黃酒一般在農曆七月制酒藥,九月制麥曲,十月制淋飯。大雪前後正式開始釀酒,到次年立春結束,發酵期長達八十多天。釀酒以糯米為原料,經過篩米、浸米、蒸飯、攤冷、落作、主發酵、開耙、灌罐後酵、榨酒、澄清、勾兌、煎酒、灌罐陳釀等步驟造出成品酒。

李睿沒有想到溫馨這麼能吃苦,走了過去道:「還真沒想到你能這麼吃苦,剛開始我還真擔心你能不能適應這裡的環境,不過現在看來你的適應能力這麼強呀。」

溫馨橫了一眼李睿說道:「小看我是吧,小林我跟你說,我從小在鄉下的姥姥家長大的,所以鄉下對於而言,比廠區更有人情味,再說這裡的人都很好,只要你啥不會,人家都會跟你說的。」

說著溫馨嘆口氣接著道:「你再看看我在酒店的事情,三年時間,好不容易從一個服務員爬到酒店的大堂經理的位置上,結果那次事一來,啥都沒了!」

李睿一聽笑著說道:「是呀,我們農村人真的很淳樸,而且吃的肉是自家養的豬,沒瘦肉精,吃的瓜果蔬菜也是自家地裡種的,沒有打啥催熟劑之類的綠色無公害。」

溫馨點點頭笑道:「我誇你們這裡好,你就得意了是吧。」

李睿擺擺手笑道:「那倒不是,我也只是實話實話!」

這時候牛大盛打電話過來想談一下教學樓封頂的事情。

掛了電話之後,李睿便去了部落公所,席晴跟牛大盛以及部落的會計也都在,見李睿進來,牛大盛便熱情招呼李睿坐下開個會。

李睿擺手笑道:「牛叔,你們部落領導開會,我參加不好吧。」

牛大盛搖頭笑道:「小林吶,你就別客氣了,別說咱一個小小的部落公所開個會,就是你去參加社群公署的會議都可以,趕緊坐下咱們討論討論。」

李睿一聽倒也沒有再推辭,於是便坐在了席晴的旁邊。

開完會之後李睿跟著牛大盛討論了一些細節性的問題,這才回了家,晚上吃過飯,等家人都睡去之後,李睿又製作了一些特殊的酒麴。

只要用上了這種特殊的酒麴,黃酒的釀造週期就可以大大縮短,不過為了不引起別人懷疑,李睿還是將速度控制在一個月左右。

這幾天他一直在雞場跟酒坊之間來回地跑,這天李睿正在果園裡檢查樹苗,這個時候大年從家裡跑到地裡。

「大年,你咋來了?」李睿笑著問道。

大年咧嘴一笑,說道:「小林哥,我給你拿了一些好吃的。」

說著大年都懷裡拿出一個糖果盒,裡面還有三個糖果,遞給李睿道:「小林哥,這糖果可好吃了,我沒捨得吃完,拿回來給你吃。」

李睿心裡莫名的感動,便摸摸大年的腦袋,笑道:「大年,我只吃一個,剩下的你吃吧。」

「不要,都是給你的,你全吃!」大年搖搖頭。

李睿瞅著這傢伙有著執拗,這才點頭說道:「那好,要不我吃兩個,你吃一個,你要不吃的話,我也不吃了。」

說著李睿拿出一個糖果遞給大年,兩個人吃了起來,這糖果在李睿看來極為普通的,但是現在吃起來卻很有味道。

等兩個人剛吃完,這時候牛大盛打電話過來說部落裡忽然來了四個從社群公署來的人,正在部落後面的以前挖出陵墓的那裡。

李睿一聽掛了電話,直接帶著大年趕了過去,等到了之後,部落裡有一些人已經在那裡了。

在之前挖出陵墓的旁邊站了四個人,牛大盛跟席晴在說話,其中三個人李睿不認識,但是有一個穿著花襯衫,帶著墨鏡的男子李睿有些印象。

那天從這裡挖出東西,酈江平走了之後,這傢伙第二天一個人就來了,

當時李睿也沒當回事,只是現在看來這傢伙好像對這裡感興趣。

李睿走了進去,牛大盛相互一介紹,李睿這才知道這傢伙叫做高禹津,公開身份是文物收藏家,說白了其實就是個文物販子。因為幹這行是暴利,因此頗有一些人脈和背景,今天特意帶了三個人過來是想看看這裡的龍脈。

而其他三個人都有一些本事,都是看風水的。

李睿瞅著這幾個傢伙一會兒檢視地勢,一會兒又是用陰陽八卦推算方位啥的,眉頭一皺,這才盯著高禹津問道:「想問一下高先生即便在這裡找到你們所謂的龍脈想幹啥?」

高禹津笑著說道:「其實也不幹啥,就是純屬興趣。」

李睿冷冷道:「是嗎,要是你們有啥歪心思啥的,最好給我打消了,你們來這裡玩我們歡迎,但是要帶走這裡的一草一木考慮清楚再做。」

高禹津不是傻子,當即從包裡掏出煙,笑著說道:「兄弟,你大可放心,我只是單純的想過來看看,至於其他的歪心思壓根就沒有,再說玩那種咱玩不了,也只能是盜墓賊摸金校尉啥的能幹的事情了。」

李睿點點頭說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成你看吧。」

等這幾個人看完走了之後,李睿這才跟著部落里人回去了。

李睿到了家裡,便將之前酈江平送給他的那件瓷器拿了出來,因為忙,之前拿回來他也就放在那兒沒顧得上,今天這幾個傢伙一來,李睿便想起了這個東西。

那天臨走的時候,酈江平還送了他幾本關於鑑寶的書籍,李睿今天正好可以學習一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小小的青花瓷瓶,竟然還是一件難得的珍品。在半年前也是這麼一個玩意在拍賣行竟然拍出了五百萬的高價。

「難道我拿錯了?」他原本推辭不過,想拿最便宜的,結果現在看來好像拿了一個貴的。

將瓷器放下,李睿一陣無語,他原來想著拿這玩意插花當做擺設,不過現在看來五百萬擺在那裡未免有些太奢侈了。

李睿想著給酈江平送回去,但一想還是算了,既然他剛開始拿的時候,酈江平什麼話都沒說,那就說明是真心想送給他的,這要送回去就有些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