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現場亂了,眾人紛紛向外面跑去,李睿拉著韓燕歸的手也混在人群中走了出去,跑出影院站在安全出口那裡,李睿還拉著韓燕歸的手,他也沒想著鬆開。

“哇,剛才真爽!”韓燕歸笑著說道。李睿瞅了一眼,笑著問道:“難道你平時打人不爽?”韓燕歸搖搖頭說道:“我們平時就是打人也得收斂一點,不能隨便動手,不像你們對那些人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李睿瞪了一眼沒說話,旋即笑著說道:“沒看出來,剛才那一巴掌挺猛,連我都驚呆了。”韓燕歸橫了一眼,笑著說道:“那要不要我給你來一巴掌?”說著韓燕歸掙脫李睿的手假裝扇去,李睿沒有擋,韓燕歸的手等落到李睿的臉上已經成了輕撫。

二人四目相對之下,韓燕歸垂眸臉頰猛地一紅,李睿登時氣血方剛,直接摟過韓燕歸的腰親了過去。

韓燕歸始料未及,李睿的唇覆在她的唇瓣上,韓燕歸拍了李睿肩膀兩下,見掙脫不開,也緊摟著李睿的肩膀二人吻了起來。

這時候忽然聽到樓道里有人下來,韓燕歸猛地推開李睿,這才紅著臉嬌嗔地橫了一眼,說道:“現在舒服了吧。”李睿咧嘴一笑,既然電影已經看不了,接著二人在商場店裡面逛,直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李睿才回了農2部落。

回去的路上,修路的人開著夜燈還在繼續,村路不像是高速公路那樣各項指標都要求嚴格,基層路面啥的都有嚴格要求。

之前部落公所規劃的時候要將路擴寬,李睿下車瞅了一眼的確寬了不少,這樣以後賣農產品啥的那些大車進來也就容易了。

回到家,葉蘭跟陸父陸母正在剝玉米,冬天的苞穀粒已經吃完了,想著明天再去打點。

李睿也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那裡剝玉米,這才抬頭瞅著老陸說道:“大叔,咱們這房子得蓋吧。”老陸瞅了一眼點頭說道:“這一下雨有的地方就漏雨,是得蓋了。”陸母跟葉蘭一聽也很高興,畢竟家裡蓋房是好事。

“成!”李睿笑了一下,

“那要不然咱直接蓋一個別墅?”他一直想在鹿山底下蓋一個別墅,讓一家人都住進去。

老陸瞪了一眼,說道:“蓋啥別墅,前兩年,隔壁部落就有兩人因為太高調,直接被抓緊去的。聽我的,就兩層小樓那種,到時候順便給你把婚房一裝修。”

“額,大叔,我婚房裝修了娶誰?”

“你小子別跟老子裝蒜,我可看出來有好幾個女孩都喜歡你,再說,濮大娘往咱家跑了多少趟說媒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陸說道。

“呃,我現在年輕,得讓我把事業坐起來再說這個事情。”李睿笑著說道:“那我就聽您的,咱就蓋兩層小樓這種。”老陸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如今做事情還是要小心為妙。

剝完玉米粒,李睿跟葉蘭拿袋子裝了放到了外面,李睿這才去睡覺。睡不著覺,李睿給陳墨髮了一個簡訊,剛發過去陳墨便回了簡訊。

簡訊上陳墨說她後天回來,李睿回過去之後這才放下手機睡覺。次日一早李睿開著皮卡車打完苞穀粒回來,老陸正跟隔壁部落的包工頭商量蓋房的事情,李睿聽了一會兒,不過他對這些都不太懂,有老陸在就成了,李睿開著貨車出去幫陸母去地裡拉袋子。

出了部落,李睿在路上遇到了揹著書包抹眼淚的秦念慈。秦念慈十三歲,上高中,住在部落大門口附近,父母外出打工算是留守兒童,她跟爺爺奶奶住在一起。

李睿眉頭一皺,納悶道:“不對呀,今天不是週末應該在學校吧,這念慈咋在路上還哭?”李睿將車停下,走到秦念慈跟前笑著說道:“念慈咋了,還哭呢,有人欺負你了?”秦念慈模樣長得俊俏,衣服破舊,一見李睿猛地往後面縮了一下,好像很怕人似的,這更讓李睿疑惑。

上次他給秦念慈家裡送野山雞的時候,秦念慈見他還是小林哥哥叫的親。

李睿再度問道:“念慈,咋了,你跟哥哥說一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秦念慈眼睛瞅著李睿,眼裡盡是恐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旋即搖搖頭說道:“沒有。”李睿一見問不出啥,便想讓念慈上車他待會兒捎回部落,不過秦念慈死活不上,他也沒辦法,先去地裡將袋子拉回去,坐在家裡李睿越想越不對勁,便起身去了念慈家裡。

李睿進了秦念慈的門,秦念慈正坐在炕邊抹眼淚。

“念慈,到底咋回事?給我說一下,哥哥幫你。”秦念慈搖搖頭說道:“我不能說,要是說的話那人就會殺了我,而且還殺了我奶奶。”

“啥!”李睿猛地一驚,眉頭皺起來。他這才下意識的細細瞅著秦念慈的脖子,只見有掐痕,而且在說話的時候,秦念慈身子不停地扭來扭去,李睿登時心中大概明白什麼事了。

李睿幫著擦眼淚說道:“念慈,你放心,這裡只有我一個,我會幫你的。”秦念慈忽然哇的一聲哭出來,這才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睿一聽氣的一拍桌子,他這才知道原來是早上秦念慈去上學路上遇到孟老癩,孟老癩讓念慈坐他摩托車捎她上學去,都是同一個部落的,念慈也沒多想就坐上去了。

孟老癩帶到偏僻的小樹林糟蹋了秦念慈,事後並且恐嚇她要是說出去就弄死她跟家人,而且還說今天晚上會回來再看秦念慈。

事情既然發生了,李睿只能補救,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怎麼沒有砍了孟老癩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