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錦樂宮,必然少不了女人和酒。

「周哥,以後你就是我哥了,來,兄弟我敬你一杯!」

「來來來,喝了酒,就都是兄弟。」

幾杯酒下肚,周如波逐漸的放開,有喝有唱,跟公主打的火熱,遊刃有餘。

「彼得,這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認識這種大人物?」李睿小聲問道。

「你別看他表面風光,其實也有苦衷。」仇彼得笑道,「作為上官家的贅婿,他是一點好處撈不到,各種限制一大堆。說是不許他經商,不許他從政,更不許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辱沒名聲,你說他一個男人,哪能受得了這些?」

「這是為啥?」李睿不解道。

「那還不是因為人是贅婿嘛,外人總歸是外人,哪怕入贅,也還是會被提防,尤其是這種豪門!」仇彼得嘆息道,他無疑是特別瞭解周如波這個看似正經的大人物,這才有機會結實人家。

「但你說一個男人,怎麼能沒有自己的事業呢?總不能靠女人養活吧?尊嚴,對男人來說,就是第二生命。沒辦法,他只好偷偷搞點投資,只要不是藉著上官家的名頭,人家也不會說他什麼,就當支援一下他的興趣愛好。」

「你的意思是,當偵探是他的愛好?」

仇彼得微微一笑,說道:「誰知道呢,反正他就對偵探社感興趣了,我也不知道他咋想的。」

李睿搖了搖頭,表示難以理解。

兩人將他伺候好的唯一方式,就是喝酒。仇彼得說周如波是酒桶,一點不假。且他不喝啤酒跟紅酒,只喝白酒。

洋酒度數都不低,李睿酒量不濟,已經頭皮發麻,但周如波就跟喝涼水一樣。

眨眼間,兩瓶高度白酒已經喝的乾乾淨淨。

周如波起性,似乎有心稱一稱李睿的酒量,又叫了幾瓶白酒。

這下子公主笑容勉強了起來。

玩遊戲的時候顯得束手束腳,顯然是喝怕了。

晚八點四十分到的包廂,十點鐘左右,地上擺了六個空白酒瓶。

其中一個公主早撐不住倒在了沙發上,另外一個也好不到哪去,頻繁去廁所。

李睿用內裡將酒精逼出體外,哪怕是喝到明天,也不會有什麼兩樣。

周如波則除了說話表達方式有些細微改變,毫無其它異常。

他感覺周如波一個人再喝一兩斤也沒多大事兒。

這種酒量,堪稱恐怖。

想著,看周如波又要倒酒,李睿連忙道:「周哥,不行了,小弟甘拜下風。」

周如波笑的爽快,說道:「你小子已經不簡單了,能跟我喝得有來有回,全滬上也沒幾個。成,不喝就不喝。」

李睿怕他反悔,忙找服務生叫了幾瓶白水跟飲料。

可能是酒的作用,周如波越看李睿越是順眼,說道:「林坤,我這人眼光不差,你這個人絕不是池中之物。」

「那也得靠周哥多提攜。」

「見外了,有事情的話找我。我只要能辦,就盡力幫忙。」

凌晨左右,周如波接了個電話,然後才說時間不早,提出離開。

仇彼得親自把人給送回去。以他的身份,出門都有司機接送,可他今晚是來錦樂宮,這地方可是上官家族命令禁止他去的,所以他特地沒有帶司機。

周如波剛走,李睿恰好看到一男一女的影子被簇擁著進入視線中。

男人四十來歲,臉寬體寬,橫肉累累,手腕上是標誌性的串珠,穿著鬆垮簡單,不似善類。女人則穿著一條翠色長裙,本就極端漂亮的姿色被男人一襯托,宛若夜裡的精靈。

是成誠跟夏語冰

,兩個印象皆讓人十分深刻的人物。

李睿並沒多想。

在他看來,夏語冰表面上固然冰清玉潔,可從事這種工作的女人,哪有真正出淤泥而不染者,說不定就是成誠的床上客。

不願意照面,他選擇去旁邊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