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雨柔剛進門就看到李睿一桌子的筆墨紙硯,便打趣道:「怎麼了,大晚上的開始練毛筆字了?什麼時候這麼有閒情雅緻了。」

「雨柔姐,你快別嘲笑我了,我都快煩死了。」

「你這是怎麼了?」茅雨柔見李睿有心事,便過來問道:「說說看,說不定我能幫你出出主意。」

李睿比了比桌子上的狂瀑殺秘笈,說道:「我打算做一本假的,別的東西都好辦,就是這個字......」

茅雨柔拿起桌子上的秘笈,又摸了摸李睿準備的紙張,說道:「嗯,這紙張倒是可以以假亂真,就是這個字......」

李睿嘆了口氣,說道:「物理化學我在行,人文社會也不差,就是這個書法,我確實從小到大沒練過,難。」

茅雨柔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何難的,我給你推薦一個人選,保證可以借你燃眉之急。」

李睿睜大眼睛,問道:「當真?誰啊?」

「茅老大,你大大爺啊!」

「茅老大?」

「我大伯沒跟你說嗎,茅老大可是村裡的話事人,練得一手好毛筆字。」

李睿將信將疑,問道:「那他會模仿嗎?」

「會啊!」

哪知茅雨柔想都不想就說茅老大會模仿筆記,「村裡的河神廟的碑文你見過吧,我親眼見過,他能照著寫下來,一模一樣!」

聽茅雨柔說的煞有其事,李睿也動心了,說道:「太好了,那我明天就去龜村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李睿便回到了龜村。

如今茅老大家也住上了小別墅,李睿剛進院子,就看到茅老大正帶著兩個小孩玩耍,盡享天倫之樂。

「大大爺。」李睿喊了一聲。

「李睿,原來是你小子啊,大半年都沒見你人影了,今天怎麼想來來看我啊?」

李睿撇了撇嘴,說道:「這不是事情忙嘛,怎麼樣,您老這段時間身體可好?」

茅老大笑著說道:「好好好,一切都好,這都仰賴你李睿的功勞啊,不然,我這老頭子怕是下輩子都不可能住得起別墅啊。」

「您這話就折煞我了,這是大傢伙的功勞!」

「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吧?」茅老大問道。

李睿撓了撓腦袋,笑道:「大大爺,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確實有件事來麻煩你老人家。」

「小子,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有事就直說,我一大把年紀了還能幫上你的忙,是我的榮幸啊。」

「那我就直說了。」

李睿問道:「大大爺,聽說你書法一流,您會模仿字跡嗎?」

茅老大不屑地撇了撇嘴,「這還能難倒我?不就是模仿字跡嘛,鍾張羲獻,顏歐柳趙?還是蘇黃米蔡?這麼簡單的事情對於大大爺我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你就好好看著吧。」

「大大爺,咱們進屋說。」

進屋之後,李睿拿出了泛黃的狂瀑殺秘笈,交給茅老大,說道:「大大爺,你能不能模仿這本書的字跡,根據我的要求,弄一本假的出來?」

茅不易翻了兩下,說道:「這個不難,不過抄寫容易,這裡面的內容可就......」

李睿拿出一份列印資料,說道:「我早就想好了,你只管按照這上面的內容抄,我這資料裡面的內容只有三成是從原書上摘下來的,另外七成都是加了其他修煉的功法,剛好能跟原書上的內容接上,所以你就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李睿寫的那些內容如果不認真研究,很難發現裡面的問題,修煉者不知不覺就會被引入歧途,最後發現自己不僅

沒有進步,還在倒退,更可怕的是有的內容很陰損,功法經過的人體經脈都是一些禁忌的地方,一個不小心就能讓人經脈受損。

茅老大睜開眼睛看了李睿一眼,「你小子還真有辦法,好嘞,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

李睿又趕緊出聲叫住了茅老大,「大大爺,你真的有把握?萬一被看出問題來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