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獸吃了?於敞一聽許營長的假設,覺得根本不可能。

「許營長,你的營區就在附近,請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要的野獸可以把人吃成這樣?」於敞質問道:「這個猜測根本就不符合常理,猛獸為什麼選擇吃掛墜的主人?掛墜上為什麼沒有一絲血跡?猛獸能夠製造出來這樣的傷口?」

許營長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於少校,附近還真沒有什麼野獸出沒,不過我這不是猜測嘛,要是真能猜準了就不叫猜測了,你說是吧。」

於敞雖然只是一個少校,與許營長是平級,但卻是李寶昌身邊的人,許營長也不敢不給他面子,面對質問,也只好賠笑。

「許營長,你為什麼自己一個人來?你們特偵營不是有不少能人嗎,讓他們來看看不就得了?」

許營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哪裡會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我以為很容易就處理完了,你也知道特偵營的那群怪胎都是什麼脾氣,一般的事情哪裡能請得動他們,我只是掛個營長的名號,實際上指揮不動他們。」

特偵營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原本是參聯會下屬特設單位修真研究所(CRI)的分支機構。熊建平倒臺之後,它被就地劃歸了海州駐防部隊管轄,雖然只是一個營級單位,但是不與其他任何單位掛鉤,直接歸李寶昌指揮,除非碰到非常棘手的事情,不然絕對不會輕易露面。

正如許營長說的那樣,這特偵營裡面的人都是一群怪胎,有愛喝酒又好色的道士,有個子瘦小卻天生神力的怪咖,有戴眼鏡視力卻比鷹眼還要好的「千里眼」,有聽覺趕上蝙蝠的「順風耳」,也有大腦極度開發的天才,還有擁有各種特殊能力的人。

有些人適合戰鬥,有些人適合其他方面的工作。作為他們的營長,許營長只是李寶昌派過來監督的,根本指揮不動這幫怪胎。怪胎每個人都心高氣傲,鼻孔朝天,李寶昌把這些人收留起來一是為了防止這些人為害,二是把他們的能力利用起來,實現他們應有的價值。

「許營長,我理解你的為難,不過,這次的事情很嚴重,都統已經發話了,必須在一週內查清,希望你能說服你的那些人,讓他們好好配合一下。」

許營長苦笑,說道:「於少校,不是我不肯,你也知道,他們根本不服我,我去說服他們簡直比登天還難,要不然這次也不會是我一個人過來了。要想說動他們,除非你能找到比他們厲害的人。」

於少校撇了撇嘴,問道:「豈有此理,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比他們厲害的人?都統養著他們不是讓他們幹吃飯不做事的!」

「等等,你說想要說服他們只要找到比他們厲害的人就行?你是指哪一方面?是戰鬥還是別的?」

於敞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許營長有些奇怪,難不成於敞能找到比那些怪胎還要厲害的人物?不過以前怎麼也沒聽說過有這樣的人物。

「於少校,你的意思是能找到比這些怪胎還要厲害的人?要知道那些人一個都能頂的上一個連,咱們還有這樣的人?」

於敞微微一笑,回到道:「是的。」

許營長擔心他理解錯了,又重複了一遍,說道:「剛剛我的意思是隻要找到能制服他們的人就行,這些人只佩服強者。」

於敞笑了笑,說道:「你手底下的那些人最能打的是誰?要是找能打的制服他們,我倒是有一個人選。」

許營長詫異的看了於敞一眼,問道:「於少校,這是你可不能開玩笑,我可不想受處分。」

「你是不知道,光是看著這幫怪胎我都已經管不了了,成天還得看他們臉色行事,你要是真能找到制服他們的人,營長這位置我可以拱手相讓。」

於敞神秘

一笑,問道:「你一定聽說過傲世集團吧?」

許營長一愣,說道:「傲世集團?我當然聽過,不過跟這事有關係嗎?」

於敞笑了笑,說道:「當然有關係,你知道傲世集團老總是誰嗎?」

許營長撇了撇嘴,說道:「這誰會不知道,不就是李睿嗎。」

於敞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說道:「你知道的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東西,你知不知道李睿很能打?你知不知道對夜影門生化殺手用的狂暴素抑制劑是誰弄出來的?你知不知道都統的病是誰治好的?」

許營長眼睛一亮,詫異道:「你的意思是李睿研製出狂暴素抑制劑?李睿本人很能打?」

於敞點了點頭,說道:「李睿不是能打,而是很能打,在醫院的時候我們一夥人跟他自己打,愣是連他的衣服都沒碰到。孫承天你知道吧?被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雖然他泡上了我們的女神,但是說真的我很佩服他。不知道李睿能不能收拾的了你那群手下,要是能收拾你可別忘了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