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李睿回到家,沒心思做別的事情,便躺在床上睡了大半天。

醒來之後,李睿覺得去河邊散散心。看著河裡游來游去的魚兒,李睿的心情逐漸好了起來。

當時,就是自己發動村民養魚的,現在魚兒都長大了,可以出塘售賣了,自然特討人喜。

“李睿,你快來,魚差不多能出塘子了吧?”

大老遠便看到茅不易衝自己招手,他看著滿魚塘的魚,也是喜悅不已。

這魚塘就是在李睿的攛掇下,茅不易承包下來的,每天除了在村驛所上班的時間外,他就屬在這兒的時間最長,看著自己養的魚兒一天天長大,他的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李睿為龜村的村民大致分配了三條致富路徑,第一是跟著他辦酒廠,到龜酒集團裡當工人,每月都能拿到固定的工資,年底還能有分紅;第二是做原材料供應商,像九爺這樣自己釀酒的,他就以高於市場價的價格收購,再比如,發達村民們養鱉養魚,或者種植草藥,他都來者不拒,這樣村民們也能有不少收益;第三是做下游產業,李睿還讓一部分村民搞起了物流業,這樣不管是龜鱉酒也好,其他山裡的農副產品也罷,都能夠運到外面去銷售,收益同樣比較可觀。

可以說,自打李睿創辦龜酒集團以來,龜村的一切都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就連老村長茅不易,現在他也能挺直腰板在村裡走路了,不會再因為沒有能力帶領全村人擺脫貧困而被壓力壓彎了腰,見到外村人也不會再怕沒有面子了。

李睿輕笑道:“老村長,瞧見沒有,事實證明,我的眼光還是正確的吧,只要這魚賣出去了,咱們龜村貧困村的帽子就能徹底摘掉了。”

茅不易笑道:“咱龜村早就不窮了,自打你的酒廠辦起來,現在家家戶戶都能賺到錢。”

“老村長,話不能這麼說,咱們得未雨綢繆。”李睿說道:“現在什麼都競爭的蠻厲害,酒廠生死未卜,咱老百姓的飯碗得端在自己手裡才踏實。”

“哎,誰說不是呢,你那酒廠是不是......”

李睿笑了笑說:“老村長,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以後你和六嬸就只管魚塘這邊的事情就好,酒廠的事情,我自有打算。”

其實這段時間,不管是茅不易還是村裡的其他人,怎麼都放心不下龜酒集團。龜酒集團的生死存亡,早就與這裡的每家每戶緊密連線起來,一開始,大家還沒嚐到甜頭,所以都是以旁觀者的心態,即便是侯家人背地裡使陰招想要搞垮酒廠,大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時間一長,大傢伙便有了切身的感受。李睿帶給大家的是實實在在的利益,加之山裡人都淳樸善良,一想到之前對李睿的種種,更覺得李睿是個真心為大家著想的人,對他的信任便更深了。

就連侯德林、侯良平之流也開始迷途知返,不再與李睿為敵。

“好好好,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不過,你早點給我和你六嬸找個兒媳婦回來,那咱就真的知足了。”

李睿臉色一變,輕聲道:“額,那個,我先回家了,你想吃什麼,我讓六嬸給你做點送過來。”

一提到結婚的事情,李睿就頭疼。

不是他不想結婚,是他明明就有老婆,如果真在這龜村結了婚,那自己豈不真成了薄情郎了?

要知道,蕭霄當年罵李睿“薄情郎”,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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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可是刻骨銘心的痛啊。

“讓你六嬸隨便做點吃的就行,吃飽就可以了。”

李睿搖頭說道:“那怎麼行,對了,咱這魚都能出塘子了,撈兩條魚回去,這魚一定比買的魚好吃。”

茅不易咧嘴笑道:“那可以,我這就撈兩條上來。”

“別隻撈兩條啊,多撈兩條,我待會給雨柔姐送兩條過去。”

李睿一下想到了,自己的計劃得趕緊實施起來,便想去茅雨柔那裡商量商量。

茅不易看了眼李睿,小聲的說道:“李睿,你以後離雨柔遠一些。”

“怎麼了?雨柔姐對我還是不錯的。”

“雨柔是我侄女,我能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嘛,她雖然是個好人,可是......”茅不易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