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你快救救他吧。”

茅雨柔也跟著勸道:“是啊,你試試總可以吧。”

在眾人的相勸下,李睿這才拉張椅子坐在了侯良平的身前,抓住了侯良平的手腕。

侯德林冷笑道:“裝模作樣!”

“喲,你行,那你來啊。”李睿冷唇反擊道。

侯德林一瞪眼就要爆發時,馬大貴拉了他一下急道:“侯叔,你就別跟著摻和了好不好,人李睿上次可是把你救回來了,你連句謝謝也沒說過。”

“哼,那是他瞎貓碰上死耗子。”

“唉,別說了,別說了,咱們出去說。”

侯德林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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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清淨了許多。

這時侯良平還在唸叨著老婆張愛英的名字。

李睿記得醫書中有一種快速降溫的方法,很快就能把侯良平的發燒控制住。

但是他可沒急,而是出聲問道:“侯叔,昨晚你去哪了?”

“去......酒廠,還有......後山......”

酒廠?

眾人都是露出了奇怪的眼神。

那酒廠是李睿開的,而且現今那裡屢遭變故,大半夜的去酒廠,很難不讓人產生懷疑。

“去我的酒廠了啊?幹什麼去的啊?”李睿又問道。

侯良平起初支支吾吾的,李睿知道他的意識還有些理智。

“到底幹什麼去了?”李睿突然暴喝了一聲。

侯良平立馬說道:“去偷藥方!”

村民一聽這話,在旁議論起來。

“啥,偷藥方?藥方有啥好偷的。”

“你說會不會上次酒廠的酒罈子被砸了,也是他乾的啊?”

“有可能,甚至連河神廟,也有可能是他乾的。”

“啊?不會吧,那可是要遭天打五雷轟的。”

“誰知道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了起來。

侯良平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大堆話,說他為了獲得匯川縣襄理陽剛的支援,叫人砸了李睿的酒廠,為了替楊剛拿到龜鱉酒藥方,帶著侄子偷了河神廟,本想去酒廠偷藥方,卻被鬼魂纏上。

酒廠砸壇的事情這才水落石出,李睿站起身,一臉冷哼的說道:“就這種人,我就算能治也不會治了。”

見他要走,馬大貴忙攔住了他,急道:“李睿,良平是糊塗,這件事咱不要鬧大好不好,你要把他治好了,讓他沒事了,到時我一定讓他賠償你的損失,放心,這次之後,他也不敢再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