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呵呵一笑,其實他早有了自己的打算,但是現在還不是聲張的時機,尤其是茅雨柔在村裡人緣好,有些話一傳十,十傳百,不消多少時間就變得人盡皆知了。

李睿輕笑道:“雨柔姐,不瞞你說,我還真沒有什麼下一步的計劃,如今酒罈砸了,銷路也受阻,訂單還剩下不到一半,酒廠的生意真的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我在想......”

茅雨柔氣道:“你不說算了,說來說去,就是對我不信任唄,要是你真信任我,幹嘛上山摘草藥,只帶了侯雪寧,不帶我啊,嫌棄我老了不如人家小姑娘漂亮是不是?”

“哎呀,雨柔姐,別生氣啊,我不信別人還能不信你嘛,”李睿聽出了茅雨柔話裡的醋味,立即討饒道:“再說了,雨柔姐你這麼漂亮,侯雪寧怎麼能跟你比呢。”

茅雨柔嬌笑道:“這就對了嘛,以後可別忘了姐的好就行,晚上有空嘛,去姐那坐一坐。”

李睿忙搖頭說:“沒,沒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怎麼?還怕姐吃了你不成,哼,我跟你說,你遲早得跪倒在姐的石榴裙下,我就不信你跟和尚似的不沾女人。”

茅雨柔那要命的迷媚眼神,盯的李睿打了個寒顫。

跟侯雪寧比起來,茅雨柔多了一些嫵媚和成熟,也更多了一些知性和真實。

她的直白很讓李睿激動,而侯雪寧那純情卻也疏導著李睿內心的那股男人心勁。

但是,李睿的內心始終有一條紅線——只要自己與蕭霄的婚姻沒有結束,自己絕不會跟別的女人有所染指。

哪怕是與覃玲玲的婚約,那也必須是在與蕭霄正式離完婚之後才行。

“啵”的一下,茅雨柔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擺了擺手說:“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先回去了。”

李睿目瞪口呆的看著茅雨柔走了,心說這年頭女人還真是大變樣啊。

“李睿,雨柔走了啊?”

這時,隔壁的六嬸端著兩碗糖水走了過來。

李睿點了點頭嗯道:“走了。”

“咦?你臉上怎麼有個嘴唇印啊。”六嬸突然指著他的臉驚呼道。

李睿一愣,他沒看到茅雨柔抹口紅啊。

他忙用手擦了擦臉,小聲的說:“那是雨柔姐跟我開玩笑親的一下。”

“哦哦,是這樣啊。”

李睿一臉尷尬的說:“是啊,我可沒主動想跟她怎麼樣,都是她主動找我的,我不會跟她胡來的。”

六嬸搖頭道:“放心,你不用跟我解釋,六嬸我才沒那麼迂腐呢,雨柔和她老公關係不是特別的好,女人寂寞就想找男人,沒什麼錯啊。”

“六嬸,你這都說的什麼呀。”李睿一臉無語地說道。

“六嬸只是想提醒你,注意分寸就行,別忘了你跟雪寧......”

六嬸話還沒說完,李睿便急匆匆地往外走去,說道:“那個,那個我還有一點事情,先走了,謝謝六嬸的糖水,你放著吧,我回來就喝。”

李睿一邊說,一邊往外面跑,這才躲過了六嬸的絮叨。

到了專門熬製草藥的小屋,李睿把買來的藥材以及新挖的洛神草全倒進了藥罐子裡。

然後生起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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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煎藥。

洛神草採自龜山之上,天生地養,剛一煎制,便揮發出撲鼻的草藥味。

“李睿,你這整的什麼啊?怎麼都是中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