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晏驚棠所言,之前靳郗同她提到壽心潔的時候,也只是說她父親會作妖,她不過就是一個傀儡而已。

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晏驚棠倒是不認為靳郗是在故意隱瞞她,只會認為,靳郗是從來沒有在乎過壽心潔,之前壽心潔也的確沒有做過什麼事情,才會造成這樣的誤解。

但這並不妨礙晏驚棠又給靳郗記了一筆,心裡默默地輕哼了一聲,很難不想著去和靳郗好好的說道說道。

當然,那是他們兩個關起門來的事情,現在,晏驚棠是要先解決掉壽心潔這個女人。

晏驚棠眸中盛著冷光,手指也用了些力。

這個動作,叫壽心潔那種窒息感再次席捲上來,同時喜歡上來的,是方才在祁莫沅的手裡,那種瀕死的感覺。

她開始掙扎,卻收穫了晏驚棠更加用力的一下。

晏驚棠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否則,你這漂亮的小脖子還能不能用,我就不保證了。”

壽心潔瞬間瞳孔瞪大,她難以置信,晏驚棠真的敢這樣威脅她。

若是換成是別人這樣對她,壽心潔只會嘲諷對方,法治社會,她不信對方真的敢殺了她。

可是,現在是在祁家的地盤上,她莫名就有一種,晏驚棠真的敢。

壽心潔是真的害怕了,她不敢再掙扎,只是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晏驚棠,生怕她真的發瘋。

晏驚棠當然不可能真的會掐斷壽心潔的脖子,她最多隻是掌控著穴位,讓壽心潔的疼痛加倍而已。

只是這樣的動作,就足以壽心潔恐懼。

晏驚棠不想同她廢話,她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既然你嘴巴這麼硬,那我就好好地給你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晏驚棠,靳郗的未婚妻,你給我記好了我的身份。”

壽心潔聽到她的話,更是氣得胸腔都在起伏。

但此刻為了從晏驚棠的桎梏中脫離出來,她只能說道:“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和靳三爺又沒有關係。”

晏驚棠聞言,嘲諷地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樣說,那就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以後,你,或者是你父親,都不要做和靳郗有關係的事情,否則,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一律按照你不老實處理。”

壽心潔怒極攻心,扯著嗓子就喊道:“你有病吧!你憑什麼把我當成假想敵!”

晏驚棠嗤笑了一聲,說道:“別高看自己,假想敵,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