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認定他了,傷春悲秋(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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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南阮已經拉起南頌,一溜煙兒地進了廚房。
晏驚棠也站起身來,說道:“南叔,我大哥在我這兒放了不少好酒,一會兒你可得好好幫我品鑑品鑑。”
南揚威說道:“你大哥藏的酒,那一定是頂好的,你倒是捨得拿來給我喝。”
晏驚棠說:“南叔,你說這話就是在寒磣我了是不是,我孝敬你不是應該的嘛。”
南揚威說:“叫那溫老頭聽到你這話,一定會被氣得吹鬍子瞪眼。”
晏驚棠說:“我師父一定會說,我做的對。”
晏驚棠去拿酒,南阮和南頌在廚房做菜,客廳裡只有南揚威和靳郗。
靳郗並沒有繼續對南阮和南頌的關係發表任何的意見,說到底,這是南家的家事,他此刻不便再多說什麼。
將話題轉移到了宋之珩的身上,靳郗說道:“還沒有向南先生道謝,多虧了南先生的幫忙,才叫宋之珩脫險。”
南揚威聞言朝著靳郗看過去,有一些話,不需要戳破,說到底,這件事情,是靳郗給了南家出手幫忙的機會,親手給了南家一個拿靳郗人情的機會,南家因為南阮和晏驚棠的關係,早就已經自動選擇站隊溫長河那一方,如今,靳郗加入其中,更是將這個靠山建造的更加的穩固,對南家來說,自然是利大於弊的。
南揚威說:“該是我感謝三爺才對。”
他要是真把功勞當成是自己的,那可就真的是倚老賣老,太不懂事了。
靳郗說:“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我就不同你見外,以後,我就隨棠棠一起,叫你一聲南叔。”
要說南揚威聽了靳郗這話,要是心裡頭沒有半點兒波瀾,那是不可能的。
靳郗這人,即便他遠在首都,也清楚他是個什麼性子的人,從來只有人敬他,可從來沒有人能夠讓他用如此態度對待。
由此,也不難看出一件事情,那就是,晏驚棠在靳郗的心裡頭分量有多重,才會讓他對他這個晏驚棠閨密的父親都如此尊敬。
南揚威也不同靳郗說什麼客套的話,他只說:“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以後但凡南家能夠出的上力的,只管開口。”
晏驚棠這時已經拿了酒過來,誠如南揚威所說,晏時卿的藏酒,那必然是了不得的,南揚威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從晏驚棠的手裡將酒瓶接過來,開始認真的端詳起來。
南揚威說:“我就說阿卿的眼光一定很好,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晏驚棠說:“所以啊,南叔,你這次就多在寧城留段時間,多喝點兒。”
南揚威將視線從酒瓶上移到晏驚棠的臉上,說道:“那阿卿可就要嫌棄我了。”
晏驚棠說道:“怎麼會,咱們家這是有喜事兒,叫我大哥貢獻幾瓶酒出來,不是理所應當的嘛。”
所謂喜事兒,自然就是指南阮和南頌的事情。
南揚威無奈地看著晏驚棠,這鬼丫頭,還沒讓他嚐到這酒的滋味兒呢,她就在這兒給自己下套。
偏偏晏驚棠還笑得一臉從容,好像她完全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真真是叫南揚威有口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