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新鮮的?

晏驚棠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短路,隨即幾乎是立刻地就想到了南阮起鬨的話,良辰美景,當然是要做一點兒身心都快樂的事情。

晏驚棠輕咬了下嘴唇,在半分鐘的害羞之後,膽子倒是大了起來。

她在靳郗的腿上扭動了下,讓自己可以坐的更加的舒服。

蔥白的一雙手臂纏在靳郗的脖子上,指尖滑過他後頸的面板。

靳郗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的襯衫,亞麻質地,將他襯得更是清冷矜貴。

這個在其他人面前清冷的男人,在她這裡卻是撒著嬌,吃著醋,讓晏驚棠怎麼可能會不心動。

何況,他的眉、他的眼,他的每一寸,都完美地貼合在她的審美上。

晏驚棠學著靳郗方才的樣子,將唇落在他的臉上,在每一個所到之處,都留下輕柔的一吻。

靳郗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只隨著她的動作,呼吸變得越來越沉。

那聲音,在這原本並不狹窄的車廂裡面,顯得尤為勾人。

晏驚棠覺得自己所能夠吸進肺裡的氧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體溫在升高,她的面板也開始染上一層緋色。

唇挪到靳郗的脖頸上,那裡有晏驚棠最喜歡的一顆小痣。

她似是不滿足於唇瓣的輕吻,小巧的舌尖探出,在那顆小痣上舔了舔。

靳郗的呼吸更加急促,大掌扣著晏驚棠的腰,按著她不許她再動。

晏驚棠低笑出聲來,唇邊在靳郗的耳邊一張一合,“靳郗,這樣你就遭不住了呀。”

靳郗喉嚨發緊,若不是現在在車上,若不是不想嚇到她,他真的會想要更進一步。

偏偏,晏驚棠還不知危險,手指尖兒一個勁兒地在他的脖頸上摩挲,那柔若無骨的觸感,直叫靳郗想把她的手放到別處去。

車子中途停下過,靳郗和晏驚棠都沒有注意。

靳郗為了防止在車上不可收拾,硬是把晏驚棠從自己的腿上抱了下來,放到一側去,不給她機會再撩撥自己。

晏驚棠笑得肆意,還毫不知羞地往靳郗的腿上看過去,這一眼,無疑是挑釁了靳郗。

靳郗黑沉著一張臉,用力壓制著那股邪火,至少,從車上下來時,他不會允許自己有難堪的狀態。

晏驚棠眨巴眨巴無辜的眼,還用手指去戳了戳靳郗的手背,說道:“靳郗,幹嘛還生氣了,是你叫我給你點兒新鮮的嘛。”

靳郗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沒生氣。”

晏驚棠認為他這就是死鴨子嘴硬,臉色都黑了,還說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