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郗回屋後,洗了個澡,並沒有馬上去睡,而是給晏驚棠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晏驚棠那邊也是剛剛洗完澡,還準備和南阮、南頌一起鬥個地主呢。

接到靳郗的電話,晏驚棠還有一些驚訝,他幾個小時之前才剛剛和她透過電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粘人了。

不過,晏驚棠的心情還是很好,仗著現在房間裡面只有自己,說話的聲音都變得黏黏膩膩的。

“怎麼啦?怎麼又打給我啦?”晏驚棠問,語調拉得長長的,粘粘糊糊,羽毛一樣撓著靳郗的心尖兒,“靳郗,你是又想我了嗎?”

靳郗低笑了一聲,那聲音婉轉入耳,格外動聽。

他說:“是,我想你了,棠棠。”

他說的認真,叫晏驚棠耳尖剎那泛紅。

晏驚棠說:“那你要不要過來找我,我們準備打牌,你過來,我們就打麻將。”

靳郗說:“好,我四十分鐘後到。”

掛了電話,晏驚棠從房間裡面出來,南阮和南頌已經把撲克牌準備好,南阮還去準備了水果和零食,南頌正在從冰箱裡面拿啤酒出來,就聽到晏驚棠說道:“靳郗一會兒過來,我去找找麻將放在哪兒。”

這個房子,她也是這次南阮過來了,才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不常用的東西被放在哪裡,她也是不太熟悉,這邊的東西都是晏時瀾幫她準備的,甭管她用不用的上,全部都準備好,麻將和撲克牌就是這麼來的。

南阮說道:“我知道,撲克牌旁邊,我剛才看到了。”

她從椅子上起身,去遊戲室裡面把麻將拿出來。

南頌也走了過來,手上空空如也。

南阮眉頭一皺,說道:“不是讓你拿酒嘛?酒呢?”

南頌說道:“靳三爺要來,棠棠又不能喝。”

晏驚棠:“……”

好嘛,忘了這茬了。

晏驚棠的眼珠轉了轉,說道:“那咱們先打鬥地主,先喝起來。”

南頌和南阮齊刷刷無語地朝著她看過來,南阮說道:“我和頌哥倒是沒有什麼不敢的,但我估計你要是敢這麼做,靳郗肯定會收拾你的。”

晏驚棠:“……”

這還真的是,叫人頭疼呢。

晏驚棠酒癮雖然不大,但是,打牌嘛,幹打多沒意思,他們又不玩兒什麼帶賭注的,也就只能用喝酒來助助興,眼下這酒要是不能喝,得少了多少樂趣。

晏驚棠有那麼一瞬間是非常的想要一不做二不休的,不過,在衝動行事之前,她到底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