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了晏驚棠的手,靳郗說道:“南小姐的這個標準,南先生就挺符合的。”

這下子,是三道視線齊刷刷地朝著靳郗看了過去。

晏驚棠詫異靳郗居然如此直接,南頌則是臉色沉得不能再沉。

南阮也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轉頭看向南頌。

南頌在她轉頭過來的時候,臉上的寒沉已經盡數褪去,換上的是平日裡的面無表情,彷彿他們在討論的話題,完全和他無關一樣。

對於南頌這樣的變臉,靳郗和晏驚棠都兀自憋著笑,靜等著南阮的反應。

誰料,南阮在盯著南頌看了半天之後,說道:“我突然很好奇,頌哥和元佐誰比較厲害?”

晏驚棠:“……”

靳郗:“……”

南頌:“……”

南阮這清奇的腦回路啊,不怪她到現在都沒有察覺到南頌的心思。

晏驚棠說道:“你想怎麼著,還讓他們兩個給你打一場啊?”

南阮立刻就笑了起來,那欠兮兮的表情,彷彿在說:還是你懂我。

晏驚棠說:“那不如這樣,誰贏了誰給你當男朋友,你覺得如何?”

南阮:“比武招親啊,這就大可不必了吧,我比較建議,誰贏了誰和我打一場。”

晏驚棠終於是忍不住,別過眼去,將額頭抵在了靳郗的肩膀上,說道:“靳郗,你之前不是說要帶我去公司嗎?咱們走吧。”

她是一句都不想再和南阮多說,好好一姑娘,滿腦子打打殺殺。

她看啊,南頌想要追上她,道阻且長啊。

靳郗捏了捏晏驚棠的手,無聲地哄著她。

靳郗說:“好,我們現在過去。”

兩人離開,南阮還很無奈了起來,對南頌說道:“就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全國第一誒,頌哥,這你能忍。”

南頌懶得搭理南阮,自顧地把碗碟收拾起來,拿到廚房放進洗碗機。

等他收拾好了之後,南阮還蔫兒噠噠地不高興。

南頌嘆了口氣,說道:“你要是憋的難受,找個拳館我陪你去練練。”

在首都的時候,南阮幾乎每一天都拉著南頌去家裡的武場練一下午,渾身筋骨鬆快了,她也就舒服了。

來了寧城這麼長時間,晏驚棠又接連出事,可以想見,南阮這段時間憋的有多難受。

果然,聽到南頌這個提議,南阮立刻就來了精神。

她騰地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對南頌說道:“晏大哥和晏二哥常去的那個就很不錯,咱們就去那兒吧。”

南頌說道:“下午再去,你現在需要去睡一覺。”

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就這麼興沖沖地想要去打拳,她是真的不怕自己猝死。

南阮瞬間又蔫頭耷腦了起來,可憐兮兮地看著南頌,說道:“頌哥,我這段時間光在家睡覺了,我一點兒都不困,咱們現在就去吧,打完了回來再睡也是一樣的嘛。”

南頌平時算得上是對南阮言聽計從,但在這件事情上面,卻是非常的固執。

他絲毫不為所動,只有三個字:“去睡覺。”

南阮深知南頌的脾氣,在南頌較真兒的事情上面,她是沒有那個膽子和他對著幹的。

她敢肯定,要是自己再墨跡,南頌保不齊會一手刀把她給敲暈,強行逼迫她去睡覺,而且,保不齊睡醒了之後,為了懲罰她,也根本就不會再帶她去拳館。

所以,為了能夠去鬆弛鬆弛筋骨,南阮還是乖乖地進了房間。

南頌在南阮回屋之後,才拿出手機給晏驚棠發了一條資訊過去:“不許和她說。”

方才是他在,晏驚棠沒有直說,他不能保證,她們倆私下底會不會說。

他得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