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道了。”木炎彬聽到那蒼老的聲音說道後果兩個字,臉色刷一下白的蒼白,然後誠惶誠恐的回道

“這個給你。”話音剛落,一個小瓶從黑暗中被丟擲,木炎彬誠惶誠恐的接過來。慢慢開啟之後如同癮君子一樣聞了聞,整個人陶醉在其中。

“下去吧,教主不日就會來到雍州,這幾日一定不要再出什麼事情。”

“多謝婆婆,屬下明白。”木炎彬聽到教主要來雍州,眼睛不知道怎麼突然亮了一下,然後馬上又回道

等木炎彬走後,那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姑娘,下一步打算如何。”

聽這話似乎在跟一個年輕的女子說話,果不其然,又傳來一聲女子的聲音:“木炎彬這小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婆婆還是小心為好,小心抓蛇不成反被蛇咬。”

那蒼老的聲音說道:“木炎彬這小子要留著和李言林周旋,畢竟咱們還不知道李家的東西到底放在什麼位置,否則這兩個小滑頭我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不過他們還算識時務,要不然事情就要變得棘手的多。等教主來了,看我們如此辦事不利,肯定會大大的責罰。木炎彬不用擔心,既然吃了分神塑骨丸,那他也只能小心聽命。”

這二人正是那晚在避風亭外的黑紗女子和那個老嫗。據木炎彬所說,這個姑娘居然是什麼教得掌令使,而且在此計劃謀求李府的一件東西。那黑紗女子聽到老嫗所說的話以後也思量了很久,然後輕開皓齒說道:“父親大人一直是個只問結果不問過程的人。只要我們把那地方找到,過程到底出了多少岔子,他老人家應該也不會過問。婆婆,把白鷂子喊回來,讓它去不老山一趟。”

那老嫗愣了一下說道:“把白鷂子喊回來?姑娘,難道不再監視李言林了麼?”

那黑紗女子冷笑一聲,接著有些慵懶的把身子靠在椅子上說道:“我已經沒有時間和耐心在跟李言林玩捉迷藏的遊戲了,一會兒就把他直接找過來好了。”

老嫗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黑紗女子,但是也沒有再問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老身這就去辦。”

雍州的是整個西北的糧倉,而雍州的糧食半數以上都在李家的糧店裡,這李家的‘有餘糧號’是整個西北最大的糧倉之一,坐落在雍州城的正中。而此時,李家的二公子李言林正在此地。

外面熙熙攘攘,前來販米的商家和糧號的夥計不停的吆喝著,熱鬧不已。而在糧號的最裡面,有一間清雅的茶室,此時李言林正在這裡悠然的閉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事情,他時不時睜開眼睛品上一口香茗,看著愜意異常。

在他邊上的是個露著酥胸的妖嬈女子,整個身子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貼在李言林身上,雪白的臂膀隨意的搭在李言林的胸前,手有些不老實的在摩挲他的鬍子。這女子如此的肆意妄為的行為看起來像是煙花女子,她偶爾發出悅耳的笑聲,那笑聲跟她一樣的嫵媚妖嬈,若一個男人光聽到笑聲便會血脈噴張,何況這個女子還長著一張魅惑眾生的臉。

該怎麼形容這張臉呢?英氣逼人的眉,桃花氾濫的眼,精緻的鼻子和帶著一點點笑意的嘴唇,額頭的正中 印著一小朵未開的花蕾,臉腮如白雪,如暖玉。若說葉傾城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那這個姑娘便是禍國殃民的精靈。你只需看她一眼,只一眼,便會覺得自己已經死在她的手上。

良久,那個女子先開口說了句:“你在想什麼?”她的聲音竟和那個黑紗女子如出一轍。

李言林把放在腰肢上的手又往下挪了一些,然後有些玩味的說道:“我在想從你出現到現在,我究竟莫名其妙睡著過幾次,到底哪些是真實的,哪些又是虛幻的。”

那女子又發出一陣悅耳的笑聲:“公子說些什麼,妾身可實在是聽不懂,我只知道這些天的晚上,可沒睡過一個安穩覺。”說這話的時候女子的手竟然直接伸進了李言林的胸膛,然後一點一點的輕輕撫摸起來。

“哦?”李言林一把把她的手握住,然後欺身壓在女子的身上,接著說道:“看來姑娘是失眠了,在下這裡倒是有個良方,不如送給姑娘。”說完拂去女子身上輕紗似得外套,細長的手指在女子的鎖骨上來回遊走。

那女子似乎沒有料到會這樣,整個身子不自主的微微泛紅,快速的掙扎了一下,可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來一樣,媚眼如絲的看著李言林說道:“公子可真是慾求不滿啊,難道妾身昨天晚上沒有伺候好您,現在都日上三竿了,好歹讓妾身先去把門窗關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