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黃子澄,現在還未進行科考的,等科考之時,如果朱標是贏家,那他便可進入東宮。

如果朱波是贏家,那他便可透過科考來進入朝堂。

這樣一來他黃子澄便是坐收漁翁之利,不管那邊得利,他黃子澄都可登堂入室。

真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呀,他黃子澄但凡對朱標多幾分真心,還愁以後的路走不下去嗎?

太心急,黃子澄太心急了,等這次科考過後,朱標是準備為他安排個職位的,但是現在看著來沒必要了。

這等會咬主人的狗,怎麼養也熟不了。

“如果你真的為大明考慮就應該想著怎麼穩定朝綱,而不是想盡全力來攪動朝綱!”

朱標冷眼看著面前的黃子澄說道。

黃子澄被朱標現在突然安的這個罪名感到無辜,他以為自己的小心思沒有被朱標發現,還想繼續說什麼,但是朱標餓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

朱標指著黃子澄,大聲對門外叫道:“來人,將黃子澄杖責三十大板!”

黃子澄見朱標一臉怒氣,知道這次朱標是來真的了,嚇的馬上跪地求饒,喊道:“太子,太子饒命呀,小人知道錯了,小人不該攛掇你和鎮國王的關係,是小人逾越了,太子殿下饒命呀!”

三十大板,他就是一個柔弱書生,要是這板子全打在自己身上,怕是會要了他半條命呀。

想到這裡,黃子澄慌張的跪地,快速朝朱標腳邊爬去,雙手死死的抓住朱標的衣角,希望朱標能收回成命。

但是朱標已經心意已決,雖然他覺得黃子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好多計謀朱標都不得不讚嘆,但是,他現在做的事,自己現在不將他解決掉,只怕會引起更大的麻煩來。

只見幾個侍衛聽見朱標的命令後,將還在地上哀求的黃子澄拖到外面的長椅上,雙手綁在椅子腳上。

黃子澄還在掙扎,大聲哭喊道:“太子,太子,小人是為了大明,為了您呀!”

朱標坐在侍衛剛剛給他搬出的椅子上,面若冰霜的問道:“你是為了誰,你自己心裡清楚,沒必要在這裡叫喊。”

說完,朱標便對侍從說道:“打。”

侍從得到命令後,將板子高高舉起。

“啪”

就是一板子,原本還在叫囂的黃子澄被這一板子下來,整個人都懵了。

接著又是一板子,這時,黃子陳才晃過神來,大喊道:“啊~”

黃子澄細皮嫩肉的哪裡受過這樣的,幾板子下去,臀部早就血肉模糊。

綁在椅子腳的雙手已經被捏的血肉模糊,臉色白如紙張,額頭冒著冷汗。

頭髮也因為掙扎的那幾下早已經凌亂了,哪裡還看的出來這是黃子澄呀。

那個在朱標身邊意氣風發的黃子澄,從朱標下令的那一刻便回不去了。

這都是他自己作死,沒事要去挑撥朱標與朱波的關係而造成的,當然這也有他自己貪戀權勢,操之過急而造成的。

等打到一半的時候,朱標見他已經只見出氣,不見進氣的時候,想著畢竟也是自己身邊的人,便叫人將黃子澄扔出太子府也就罷了。

南京的街頭,白天還是豔陽高照,等夜幕降臨後,居然下起了雨。

黃子澄艱難的從太子府門前的地上爬了起來,剛站起來,臀部便傳來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