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理元眼神閃爍,隨即說道,“你去拿些紙,我立馬寫出一封血書,向陛下請罪!”

“遵命!”

副將趕緊從懷裡,拿出一直帶在身上的紙,原本它的用途是在交戰時,把將軍的指令傳達下去。

傳令的時候,拿出炭筆在紙上寫出來,然後加蓋軍印,便成為一道軍令。

於是,他把紙遞到胡理元手上,胡理元蹙眉瞥了一眼他,命令道,“傻站著作甚,把你的手指咬破。”

“什麼?”副將立馬傻眼了,“您……是打算讓我咬破手指?”

“算了,莫非讓老子咬破手指嗎?有這麼個意思就可以了,老子連上戰場也沒有流血,為何此時要傷害自己?”

胡理元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

副將感到很鬱悶,因為連他自己都覺得他說的似乎很對,自己回不了嘴。

他索性拿出刀割破了自己的手……

胡理元拿自己的手指,沾了點血,稍稍沉思之後,就在紙上寫起來。

他邊寫邊思考要如何用詞,副將此時卻痛的不行。

胡理元寫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副將有點撐不住了,不由得問道,“將軍,您到底要寫多少啊?”

“你急個屁!”

胡理元蹙著眉,看向自己寫完的血書,在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

才拿手指再次沾了點血。

最後在紙上面,按下一個血手印。

當他手拿這封血書再次審視一番後,便交到副將手上,吩咐道,“等發現傳令兵以後,就叫他把這封信送去給陛下。”

“遵命。”

寫完後,副將此時的臉有點發白,他看見胡理元總算寫完了,立馬把血書收起來。

接著,他拾掇了一陣後,又問道,“我們此時要如何是好?在此等候陛下處罰我們嗎?”

“絕對不可以坐著等死。”

胡理元沉思一陣以後,突然對他說:“我們要找時機,跟明軍交手。”

“還交手?”

副將都驚到了!

因為剛剛交了一回手,險些導致全軍被滅,他們都險些沒保住性命,此時還要去嗎?

他很想問問自己的將軍,你不是傻了吧?

難道是剛才被明軍的火筒給炸傻了?

胡理元帶著些鄙視的意味說道,“你知道個屁,我此時也算了解明軍了!儘管他們有很厲害的兵器,可並非是毫無弱點的。”

“什麼?”副將有些不太相信。

你已經被別人打的這麼慘了,竟然還敢說別人有弱點。

完全沒辦法勸服自己。

這時候,胡理元很嚴肅的說道,“儘管明軍的那些武器都很牛,可正是由於這樣,他們全是依靠那些武器,如果失去武器,那麼他們完全就沒用了,完全打不過我們。”

“您的想法是……把他們所有武器都毀了?”

副將想了一會後弱弱的問道。

“不僅僅是這樣,最關鍵的一點,必須把他們吸引到山林裡面來,跟他決一死戰,因為在山林這樣的地方,無論何時,我們都是最厲害的,畢竟是我們的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