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柳凝嫣忽然略微慌張地抬頭問。

“啊?為什麼這麼說呢?”

朱波呆住了,隨後有點滑稽的問。

“我和爹爹誆騙了你,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可是我們並非有意,還請夫君諒解。”

柳凝嫣慌張地說。

“此啊……”

朱波溫柔地笑了,剛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忽然眼睛一轉。

“你們既然自知做錯了事,也知道一定會有懲罰對不對?”

柳凝嫣聞言,咬著嘴唇開口道:“妾身甘願領罰。”

“你呢?”

朱波笑了笑,轉頭又看了一眼廖冷柔。

廖冷柔的臉上沒有太多的畏懼,反而抬頭挺胸說:“罰便罰吧,誰怕誰!”

她打小便是一個淘氣的性格,一直也沒少捱揍,當然不怕朱波的處罰了。

朱波頓時就樂了,搓著搓手道:“那你二人自己說的,我告訴你們怎麼做,此招式叫疊羅漢……”

“什麼疊羅漢?”

廖冷柔呆住了,只覺得聽不太懂。

那是怎樣地處罰?

她似乎還未曾聽過。

朱波卻只不過笑著走了過去。

夜色氤氳,紅燭良宵。

窗外地明月似乎蒙著一層紗霧。

小房子內不停地響起姑娘詫異的聲音。

“啊夫君,你,你要做什麼?”

“不可不可,嬤嬤並非如此教我們的!”

“救命夫君,這實在是……實在是不成體統。”

“夫君,此物摸在臉上難道真可以美容養顏麼?你不要騙我。”

屋內燭火長亮一宿。

……

翌日清早。

朱波扶牆慢慢地走出房門。

柳凝嫣原本體質就偏虛弱些,仍然還在睡著,而廖冷已經醒來,上前攙扶朱波,看上去居然比昨日更具一些風韻。

過了一夜似乎還越發美麗了。

她攙著一旁的朱波說:“夫君昨日說自己和東瀛的老師專門學習過?我瞧夫君只不過是吹噓罷了,否則今日怎麼還要扶牆而出?”

“你,你你等著瞧吧!”

朱波當即氣急。

他曾經在島國老師那獲得的貴重經驗,如何能容人輕易蔑視?

遲早要滅她這般猖狂氣焰。

朱波略微遺憾地嘆氣。

此時朱標已經激動地趕到了,說:“堂弟啊,我可聽聽爹說了,不日你會到朝堂中,太好了,我琢磨著先來和你講講朝中的準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