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波家裡那些下人全都不簡單,廖永安和徐達府派過去的都是他們極度信賴的人,對自己大兒子的拜見那同樣一視同仁,反之就是隻通報,完全不準備給他點人情面子。

他費盡心力才以那老賬房兒子的身份看見朱波。

但是自己這個兒子竟然慌的無法言表,最終只不過潦草的見了一面,完全沒有給朱波有留記憶。

然後的幾回見面也不咋地,最終朱波已經對此時常常途經他家的人有點煩,索性今後也不打算露面見客,這下李善長真的麻了,怒其不爭啊!

別人徐增壽是什麼貨色?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而已,他都可以拜入朱波門下,如何到你這就這般難呢?

我真是不信!

“肯定全是由於廖永安和徐達他們對這些人有什麼叮囑,不允許其他的人接觸朱波,所以對他們的靠近各種阻攔。”

李祺謹慎地開口。

他只是想說這個進展,其實也並非全是他不爭氣啊……

可是李善長已經厭煩了,只不過瞥了眼他說:“即使有這些人的緣故,難道你便沒錯麼?你看見朱波半天憋不出個屁,如何拜人為師?唉……”

“我看見朱波的確有點慌張。”

李祺也只好悻悻地的承認道。

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可能是他已經聽了很多關於對方的事情,也可能是老是見到在人心裡如山一樣的父親,老是由於朱波所說的那些話而亂了陣腳。

總之李祺雖然是李家的公子,但是他看見真正的朱波以後就是會突然的慌張,然後就站在原地束手無策了。

最終甚至連話也沒說幾句便簡單終止了相會。

“罷了,還得另尋他法,若是最後依舊沒法做好,為父也只好豁出自己的老臉到陛下那裡去請求了。”

李善長看見自己兒子那副苦惱的樣子,同樣只好遺憾擺頭道。

“兒子知道。”

李祺立馬是表情大喜,但是看見李善長臉上遺憾的表情,趕緊收斂了喜色,十分認真地頷首。

當李善長他們在此煩惱時。

京郊大道以上,輕騎飛塵。

帶頭的人是一位年輕人,他們穿著華服,但是現在身上的那些名貴絲綢全部沾上了塵土。

那人正是當朝晉王,朱櫚。

他去年才被封了封地成為了鎮邊九王的其中一個,坐鎮一方。

如今同樣是個位高權重的人了。

但是此時,朱櫚心中十分不舒服。

前些日子忽然得到京中傳書,上頭叫自己快速來京,那時的朱櫚心中還是很欣喜的。

要了解,朱元璋原先早已下令一旦得了封地的皇子若無詔令是不可以進京的。

要不然就可以按照謀反罪狀處理,而且可以從嚴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