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後顧之憂,她在這裡呆的也安心。

鷹低下眼眸,“太太你的眼下都熬的有烏青了。”

宋蘊蘊不在意的說,“只是沒睡好而已,沒事的。”

她在醫院裡的這些日子,都是鷹陪在她身邊,說是保鏢,其實幹的都是跑腿的活兒。

她還有個床,鷹是在走廊的長椅上休息的。

中午鷹買了午餐過來。

他今天買的多了一些。

“你買這麼多,我們三個也吃不完。”

鷹看了一眼宋蘊蘊有些清瘦的臉頰,低頭沒說話。

下午醫生過來給安露檢查傷。

“你臉上的手術得儘快做了。”醫生說。

本來傷的就嚴重,繼續耽擱下去,恢復樣貌的可能性就越低。

醫生走的時候讓宋蘊蘊儘快勸勸安露。

宋蘊蘊也著急,安露一直不鬆口,她也沒別的辦法。

回到病房裡,她關上門。

“蘊蘊。”安露主動開口叫她。

宋蘊蘊來了這些天兒,安露還沒主動和她說過話。

宋蘊蘊快步走到床邊。

“跟我走吧!好不好?”她說。

安露並未回應,而是問道,“你帶的什麼人,跟你一起來的?”

宋蘊蘊回答,“曜景給我安排的保鏢,跟著我的時間也不短了,他的身手很厲害。”

安露只是哦了一聲,沒有再多說別的。

宋蘊蘊問她,“你怎麼會問起這個?”

“我只是覺得他很關心你。”

宋蘊蘊想了想,鷹好像一直都這樣。

大概是因為她的僱主的原因,才會對她很好吧。

畢竟鷹是拿錢做事的。

她望著安露,“別說他了,說說你,如果你不同意跟我走,那我就一直留在這裡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