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曜景掐住了脖子,緊接著衣服全部被撕開……

她被死死的摁在了座椅上。

為了羞辱她,江曜景把她的身軀掰成一個又一個令人可恥的姿勢。

宋蘊蘊沒反抗,只是疼的時候,會喊兩聲。

車窗的玻璃,覆上厚厚的水汽。

汗水佈滿兩個人的身體。

頭髮粘了宋蘊蘊一臉!

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宋蘊蘊承受不住,她帶了哭腔,“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肯放過我?”

她忽地咯咯的笑起來。

笑的悲慼,笑的癲狂。

江曜景的胳膊從後面繞過她的脖子,鉗住她的下顎,“你笑什麼?”

他貼到宋蘊蘊的耳邊,“還記得我們結婚那晚,和你發生關係的男人嗎?”

宋蘊蘊當然記得,她的唇瓣抖了抖,聲音嘶啞,“我怎麼可能忘記……那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在和你的新婚之夜,給你戴了一頂綠綠的帽子……”

“那晚是我。”江曜景扯過她的頭髮,讓她看著自己,“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

宋蘊蘊身體顫慄,不敢置信,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被抽走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愣愣的,呆呆的。

“我會和陳溫妍在一起,因為她說那晚是她,我才對她加以照顧,那晚,你替她代了班對不對?”江曜景鬆開她,“我一直怕你因為我把你的孩子害沒,而恨我,所以不敢對你說,可是你一次一次的背叛我,宋蘊蘊,你當真我非你不可,離了你就不能活?”

他繫上襯衫上的紐扣,“你想離婚?我成全你。”

說完他推開車門走下去。

呯的一聲!

車門關上。

宋蘊蘊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