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景知道顧懷故意的,但是他不不放眼裡,“七億。”

顧懷自己都不淡定了。

“江總你什麼意思?”

江曜景淡淡撇他一眼,“你賣畫,我買畫,就這麼簡單。”

顧懷咬牙,“七億一千萬。”

他也顧不上搞什麼花花腸子,直接喊了價!

江曜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九億。”

顧懷,“……”

他不敢再喊了,心裡開始拿不準江曜景了,商人利益為先。

按照道理,就算江曜景愛面子,也不可能這麼不把錢當錢。

當然他是很有錢。

“成交。”顧懷根本不敢再喊下去。

宋蘊蘊也不知道江曜景什麼意思。

但是這副畫的價值,根本不值那麼多錢。

既然現在他要當這個冤大頭,她也不攔著。

但是她看不慣顧懷利用她敲詐江曜景!

如今她有孩子要養,韓欣也需要養老。

她決定從顧懷手裡拔毛。

“顧懷,我記得這畫是我的吧?你怎麼拿來拍賣了?”

顧懷還真忘記這一茬了,當時畫好了之後,他確實說送給宋蘊蘊的。

“我們借一步說話?”他覺得送蘊蘊應該和自己站在同一戰線。

宋蘊蘊可是江曜景推下樓的。

不然她的腿也不會摔斷。

她應該恨江曜景。

如今自己能狠敲江曜景一筆,宋蘊蘊高興才對。

“就在這裡說吧。”宋蘊蘊也不是反對顧懷敲江曜景錢。

只是,她覺得顧懷利用了她。

這些錢,她也應該得到一些才對。

以前她並不把錢看的很重。

但是現在不同,她沒有收入,孩子還有韓欣需要生活,處處需要錢。

她不得不為孩子和母親打算。

顧懷也看出了她的意圖,當著江曜景的面就說起了分賬,“三七分,怎麼樣?”

他在江曜景手裡虧了太多錢,這場畫展也是他策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