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子清、趙泠希一下子嗓門就起來了,嚇得王書睿連連說:“行行行,姑奶奶,怕了你們了!兄弟們,趕緊的,咱現在在這兒待著就礙人家的眼,咱還是趕緊出去吧!”

趙泠希她們聽王書睿這麼委屈巴巴的說,竟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還是強忍住了。

四個人老老實實把餐盤放入洗碗機,就趕緊消失了。

四個姑娘偷摸的趴在大露臺,看著那四個男孩晃悠悠出走的背影,互相使了個眼色,一副要搞事情的樣子,偷摸跟了出去。

“你說這大白天,他們不得上班嗎?”舒鵬洋這碎嘴又開始臆想。

“上班了更好,咱就可以直接回去了!這大熱天的,好像吹著空調喝著小啤酒!”王書睿用手擋了擋刺眼的太陽光愜意的說。

“哎,可別啊,今天還是老實一點,就算人上班了,咋也得觀察觀察房子,看看有什麼收穫,回去好交代!還有啊,昨天是誰說要打遊戲的?要不是被他們發現,你清姐也不會大白天把咱們趕出來吧!”於俊博說。

“哎哎哎,不是我啊!我可沒提議!”舒鵬洋趕緊的擺擺手意圖撇清關係。

“得得得!昨天玩的時候個個玩的都挺起勁,現在被趕出來了吧,又都不樂意了額!”王書睿說。

“行了行了,咱先別內訌,聽我哥的,今天咱都老實點,乾點正事!”於巖說。

“就怕舒鵬洋不老實,定力太差了!”王書睿說。

“誰定力差了,我昨天不就多晃了幾步嗎!怎麼就定力差了!”舒鵬洋狡辯著。

“看吧看吧,有內訌了!”

………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在內訌中漸漸逼近葉寄語家。

跟在他們後面的幾個女孩子才是真真的間諜附體,一路上躲躲藏藏,大氣不敢出,不說一句話,全靠眼神交流,一會躲樹後面,4一個人豎成一排,一會靠別人家門口的大花盆傍身,就這樣竟然沒被四個平均視力1.0的人發現,也是有夠荒謬。

四個男生又按昨天的站位立定,偷摸巴拉在鐵柵欄上往裡看,屋子的大門是開著的,不一會兒有位婦人拿著灑水壺出來,他們幾個下意識的縮了縮頭,生怕被女主人發現,想來這婦人就是那天剛來這裡時看見的那位,應該就是葉寄語的妻子吧,於巖猜測著,看著這婦人的模樣,他覺得十分親切,像是某位認識很久的長輩,他想起葉星言說過的,他也曾來過這個時空,不由對此越發好奇,眼巴巴的盯著那婦人澆花,看的旁邊的王書睿都蒙了,懟了懟於俊博的胳膊,示意他看看於巖,於俊博能理解於巖的心思,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弟弟,他明白於巖定時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才會如此失禮的盯著一個已婚婦女。

而四個女孩默默的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站在馬路對過,看著四個男生一直盯著葉寄語的妻子,尤其是於巖。

那婦人將整個院子的花都澆了一邊,又坐在院子裡曬了會太陽,自始至終都不曾見過葉寄語的身影,於巖他們蹲在門外悄悄商討,猜測葉寄語的去向。

“我覺得他肯定上班去了!”王書睿說。

“ 這找自己女兒不帶媳婦也說不過去,我覺得也是去上班了!”舒鵬洋說。

“而且今天也不是週末啊,按葉叔叔的年紀也沒到退休的年齡,肯定是上班去了!”王書睿又說。

“行了,今天不用等了,晚上再來吧!一會中午咱得午休!回去吧!”舒鵬洋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說。

“你們看那婦人又是澆花,又是曬太陽,如果葉叔叔不在家,為什麼家裡會有聲響。”於巖說。

“有聲響?”舒鵬洋疑惑的問。

“你哪隻耳朵聽見有聲響?”王書睿也加入疑問。

“我怎麼沒聽見!”舒鵬洋說。

“你們仔細聽,裡面有那種D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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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的聲音,還有像那個月野兔走路的那種聲音!”於巖說。

“好像是有像月野兔走路的聲音,我剛聽見了,以為是錯覺呢!”於俊博說。

“哎,你兩果然是親生的,耳朵都這麼好使!”王書睿說。

“ 那按你兩的說法,月野兔來這了?”舒鵬洋說。

“你傻啊!”王書睿拍了一下舒鵬洋的後腦勺繼續說:“就是說家裡有人或者有什麼背的機器人之類的吧!”

“美楓阿姨,喝咖啡嗎?”他們四個正討論著,只聽見耳朵裡傳來一個聲音,這聲線極為熟悉,像某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