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祖本把嚴小五晃醒後,攙扶到屋裡。

嚴小五醒來覺得頭很暈,看見張祖本後一時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張祖本也不知道小五是怎麼回來的。可眼下嚴小五都回來了,高森呢?是他救的小五嗎?

張祖本安頓好嚴小五,在店鋪外面掛上停業的牌子,就去聚香樓了。高森,你可不能有事啊!

一到聚香樓,就看見門口已經被官府封了,打聽了才知道,昨晚聚香樓胡老闆和大兒子胡文峰死了,是劉掌櫃殺的,已經結案了。

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有說胡老闆私下殺過人的,胡文峰搶過別人家姑娘的。劉掌櫃就是他們家的走狗。現在狗咬狗了,真是大快人心了。

張祖本回到家後,看到高森已經回來了,他趕忙問高森昨晚的事情怎麼回事?

“昨晚什麼事情?”

“就是聚香樓的事情啊!還有嚴小五,早上我一出門看見他在門口。”

“不知道,”高森伸了個懶腰,說道“昨晚我去賭場了,這會兒我要睡覺去了。”

“嚴小五回來了,你就不關心一下嗎?”張祖本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你說你去賭場了,可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高森剛進去,胡老闆的小兒子胡文強就找上門了,“你們三個殺人兇手!我要拉你們去官府!我要你們賠命!”

聽見胡文強的聲音,高森又出來了,大聲嚷道,“昨晚我在賭場一宿沒回來,張祖本讓你們家劉掌櫃和小廝打得走不了路,嚴小五被你們打暈扔到大街上,我們怎麼就殺人兇手了?”

“倒是你們胡家,自己窩裡狗咬狗就罷了,你是胡家的兒子,父債子還,我們這倆受的罪,你是不是也得去官府給我們個說法?”

胡文強一時語塞,憤憤地撂下一句“我要你們都給我爹和我大哥陪葬!”

“哎呀!這都什麼事兒啊!”張祖本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他本身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從來不敢得罪招惹這些人。“這可怎麼辦啊!”

高森顯得很無所謂,自顧自睡覺去了。

到下午的時候,嚴小五去找高森,看他已經睡醒了。

“怎麼?有事?”高森起身看著嚴小五。

“額,我就想問問,胡老闆和胡文峰是不是你殺的?”嚴小五問道。

“怎麼,要是我說是我乾的,你要抓我報官嗎?”高森盯著嚴小五反問道。

“那倒不是,我是擔心你。”嚴小五說道。

“擔心我?哈哈”高森聽完竟然大笑起來。“你會擔心我?”

“究竟是不是你乾的!”嚴小五又問了一遍。

“是或不是,有什麼關係嗎?”高森眯著眼,漫不經心地說道。

“怎麼沒關係?那是人命!”嚴小五說道。

“人命?那你的命是不是人命?你賽詩會搶了他們的風頭,他們想殺你;你不給涼皮配方,他們更要殺你。他們已經下了殺心,他們在乎你的命了嗎?”高森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