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也對。

陸連衡無比諷刺的想,孤男寡女住在這兒這麼多天,兩個人心裡都還有那麼點兒意思,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發生。不就是已經坦誠相見,姜沉才敢那麼隨意、肆無忌憚地這間屋裡、在她面前不穿衣服。

很顯然,他們做了,眼下看到的這個,就是證據。

“誰許你碰她的!”

陸連衡煩的要死,上去一把薅住姜沉的衣服。

姜沉也不是吃素,一拳頭朝他臉上打過去。

白棠坐在妝臺前梳理頭髮,忽然聽到樓下傳來奇怪的聲音。

她開啟窗戶,黑漆漆的草叢裡似乎有什麼在動,兩隻貓跳出來,追趕著往東邊去了。

幾分鐘後,她想起好像沒聽到姜沉上樓,於是打算看看怎麼回事。

剛開門,一道人影從樓梯上來,走廊沒開燈,光線很暗。

“怎麼這麼久?”

白棠說著,手伸向牆上的電燈開關。

姜沉上來按住她的動作,整個人站在暗沉中:“嗯,我剛剛把院子也打掃了下。”

白棠仰頭望著他,看不清他的臉:“院子裡太黑了,明天我來打掃也不遲。”

姜沉揉揉她剛梳理好的頭髮:“怕你辛苦。好了,夜深了,安心睡覺吧。”

說完,他替她關上門,隨後轉進隔壁房間。

他摸摸額頭上的傷,還挺疼。

不過想到陸連衡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他覺得打這一架不虧。

第二天,白棠看到姜沉的傷,問是怎麼回事。

姜沉說,是他昨天晚上太困了,洗澡的時候不小心磕到的。

白棠給他上了藥,叮囑他以後注意一點。

吃過午飯,姜沉就出發回喬都了。

他倒不擔心走後會有誰騷擾白棠,因為那個會議,陸氏也得參加。

…………

蘇嫚上完課,給陸連衡打電話,說寄了一些東西給他,讓他記得去拿。

收貨地址填的是陸氏大樓,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收到了。

陸連衡卻說,他最近不在喬都,晚些時候再收。

蘇嫚下意識問了句:“在哪兒出差呢?”

陸連衡:“梨城。”

蘇嫚攪拌牛奶的動作猛地頓住,她想起白棠發的那個朋友圈,手指緊握成拳。

結束通話後,她不安的在房間裡來回走動。

她再次開啟白棠那天發的那幾張照片,將右下角放大。

花盆標籤上印著花市名字,這個地方,就在梨城!

這天下午,白棠外出採購食材,被兩個十幾歲的女孩兒攔了下來。

“姐姐,我們的羽毛球卡在樹枝上了,你能幫我們拿一下嗎?”

兩個女孩兒手裡拿著羽毛球拍,約莫初中生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