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漂亮,但精心打扮過後,更讓人挪不開眼。

姜沉察覺到那幾人的目光,挺起身子擋住他們看白棠的視線:“你們沒事就跟別人打招呼去,別來煩我。”

那幾人在旁邊的沙發坐下來,輕笑:“沉哥,你太不夠義氣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姜沉,身邊一有妹兒就挨個跟兄弟介紹,還會放心讓妹兒給他們敬酒。

現在……

就連看都不能看了。

“沉哥,讓嫂子跟我們喝一杯唄。”

其中一個,不怕死的說。

之前姜沉在各個場合跟白棠形影不離,而且還有人看到兩人親過,自然都認為他們成了。

姜沉看了白棠一眼,沒吭聲。

“吵架了?”那些人起鬨,“沉哥,你該不會怕媳婦兒吧?沒想到還真有人能讓你吃得死死的。這麼個大好日子,就別鬧變扭了,跟嫂子道個歉,我們還等著你們發喜糖呢。”

笑聲間,白棠起身,離開了座位。

她向來不喜歡太熱鬧的場合,尤其是這種宴會。

姜沉想追上去,被那幫兄弟拉住了,說女人不能太慣著。

白棠離開宴會廳,站在走廊上給何落英打電話,想先走了。

可能是裡面音樂聲太大,何落英沒有聽到,但她又不想再進去。

於是,就直接發了條簡訊了事。

下到一樓,她快步走出大堂旋轉門,晚上的風有些大,樹影在燈光下搖曳。

穿過花園,大門還在前面,高跟鞋走的有些痛。

她停下來,揉了揉腳後跟,突然有人扣住她的腰,將她抱入花園深處。

假山的影子籠罩在兩人身上,將他們融入黑夜。

白棠用力推搡面前的男人,卻還是被他按得死死的,後背在石頭上磨得生疼。

她幾乎呼吸不過來,被他強勢趁虛而入,掠奪一切。

唇舌捲起洶湧的浪潮,白棠感覺心臟快要從身體裡蹦出來。

熟悉的侵略感,跟上次在樓梯間裡的一樣。

白棠睜著眼睛,四周太黑,根本看不清男人的樣子,只知道他很高大。

而她牢牢陷在他懷裡,無法自救。

假山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白棠頓時緊張了十倍,發出求饒的嗚喃。

似乎奏效。

男人有一瞬間鬆了力氣。

也趁著這時候,白棠推開他跑了出去。

跑到路燈下,白棠大口大口的喘氣。

花園裡有路過的人,沒注意她這邊的情況,也以為她是出來散步的。

稍微平復情緒後,白棠反應過來一件事。

她返回假山,悄悄站在不遠處盯著那個方向,可半天都沒有動靜。

過去一看,那裡已經沒人了。

她咬咬牙拽緊拳頭,忽然發現手裡握著樣東西。

是顆西裝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