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芽芽在酒店匯合後,她們腳步不停前往機場。

上飛機前,芽芽說要給陸連衡打電話,白棠聽到後,臉色有些不自然。

保姆無奈地表示沒有手機,那些人還沒把手機還她們,說要到喬都之後才給。

白棠面色不動,眉心間隱有鬆懈,聽到開始檢票,她便牽住芽芽的小手,一起走向入口。

頭等艙入座後,時間差不多已快中午。

小露問空姐要了杯溫水,把藥給白棠。

白棠一一服下,旁邊的傭人擔心:“少夫人,這趟路程很長,你的身體……”

白棠說:“不要緊,睡一覺就好了。”

芽芽聞言,把身上的小毛毯分給白棠。

數個小時,飛機落地,已是下午。

芽芽請了半天的假,回喬都後就趕忙先送去了幼兒園。之後,保姆問白棠是不是要回七號公館。

保姆眼神裡滿是試探,如果白棠肯回去,那麼跟陸連衡之間就還有轉機。

白棠坐在車裡,搖頭:“不,我要去另一個地方。”

即便她現在到了喬都,身後也仍然有人在暗處盯著,她得去解決。

車行到了一座商務大樓底下,白棠大步進去,前臺的人看到她,立即過來詢問。可也在下一秒,前臺人員到眼神往她身後一瞥,就自動讓開了,還微笑著帶著她去按電梯。

白棠獨自一人站在電梯裡,門合上之前,她看到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那幾個人。

就是那幾個出現在醫院的保鏢。

…………

唐遠驍一走出會議廳,早就等在外面的手下急忙過來:“唐先生,白小姐等你很久了。”

唐遠驍一手將檔案遞給旁邊的助理,皺皺眉:“她怎麼過來了?”

手下說:“她應該是已經猜到,抓她困她的人是你,所以來跟你談判。”

聞言,唐遠驍很不屑的笑了下。

談判,赤手空拳的,有什麼談判資格。

即便對方是他的親妹妹,也不準忤逆他所有決定。

白棠一直站在辦公室門口,旁邊有把空椅子,但她就是不坐。

看到她臉色蒼白,唐遠驍心裡罵了句:活該。

他表情淡淡的撇她一眼:“進來吧。”

隨後拉開一張沙發椅,對她拍了拍。

白棠面不改色,走進來幾步後,就站著不動了,神情異常冷漠的說:“讓你的人別再跟著我。”

唐遠驍似沒聽到板,顧自到會客區給自己泡了杯普洱,坐在那兒喝起來。

白棠上前兩步,聲音比剛才大:“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