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想起陸氏分部這次發生的事情,這樣看來,多半就是蕭紹所為。

“蕭紹,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各過各的日子,各憑各的本事,同在楊城抬頭不見低頭見,我本來不想跟你扯的太難過,但在背後耍手段膈應人,就沒有必要再保持友好態度了。”

白棠很煩躁,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讓蕭紹停止這些無謂的戰爭。

蕭紹似笑非笑,更多的是譏嘲:“既然在這個圈子裡,你應該知道為了搶幾樁生意,沒有人不在耍手段,陸連衡的手段可比我多、比我狠,也不見你這麼激動。”

白棠:“所以,這次陸氏分部的事情,就是跟你有關,對吧?”

蕭紹沒有否認,依然是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冰冷表情。

白棠:“你的手段,建立在那些工人的生死之上,他們現在還有人在住院,在承受本不應該承受的痛苦。還是你希望,事情應該更嚴重一些,這樣才能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蕭紹,你以前是個醫生,救死扶傷的,你現在怎能這麼狠心!”

蕭紹眸底閃了閃,面色沉下來。

“哪裡輪的到你教訓蕭先生!”

女人早就看白棠不順眼了,起身一杯水潑在白棠臉上。

這杯水是服務員之前送過來的,溫度還燙,不僅潑到了白棠,就連白棠懷裡的酥酥也遭了殃,酥酥頓時大哭起來。

白棠慌了,怕女人再動手,連忙抱著酥酥背去身,一邊緊張擦拭酥酥身上的熱水。

保姆看到白棠和酥酥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燙紅,她也不是吃素的性子,撲上去扇那女人巴掌:“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們夫人小少爺動手!”

女人因為對白棠潑水,被蕭紹冷臉拽著,毫無反抗機會的硬捱了那下。

她愣住了,同時怒火竄上來,甩開蕭紹想把這巴掌還回去。

保姆比她兇悍,速度極快的在她臉上抓了幾把,還扯破了她衣服。

蕭紹沒再阻攔,放手站在一邊看好戲,目光再投向白棠的時候,他臉上盡是諷刺和挑釁。

動靜驚動了周圍的人,餐廳服務員趕緊過來檢視情況,把兩人拉開。

保姆衣服有點亂,但相比之下女人更為狼狽。

朱浩和手下在餐廳外的等候區,聽到裡面的聲音正要過去,白棠黑著臉快步出來,緊接著唐遠驍也出來了。

手下起身:“又是他,白小姐每次受傷,這傢伙都在。”

朱浩攔住手下:“別過去,七爺說他可能跟唐遠驍暗中有來往,不要打草驚蛇。”

蕭紹正好往這邊看過來,手下假裝問路過的服務員:“輪到我們了沒,趕時間呢。”

蕭紹目光掃過他們,沒有懷疑,轉步走了。

女人跌跌撞撞的追出來,跑過去拉住蕭紹的胳膊:“蕭先生,你要為我做主啊!”

蕭紹厭惡地甩開她,看到她臉上那些傷,又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疼嗎?”

女人含著眼淚:“我想去醫院看看,我不想留疤。蕭先生,你能不能陪著我?”

是啊,留疤就不好了。跟白棠最像的地方破相了,他以後連看都不想看一樣了。

不過,他現在想到一個更好的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