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脫口而出的問:“芽芽和酥酥呢?”

問出來了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多餘,陸連衡肯定先把孩子帶進去了。

白棠緊張的情緒鬆下來,伸手去摸安全帶。

她從車裡出來,站在那兒有些暈乎,逛了一天,兩腿都有點疲軟。

“他們兩個都累壞了,我抱著他們回房,一個都沒醒,現在讓保姆照顧著。”陸連衡鎖上車,視線瞟了白棠一眼,“你自己能走嗎?”

白棠點點頭:“嗯,走吧,我也想休息了。”

陸連衡大步走在前面,白棠慢慢在後面,兩人拉開距離,快到屋子的時候,陸連衡停下來,側身往回望著她。

白棠腳步虛浮,見陸連衡在等她,她緩解氣氛先開了口:“芽芽還不知道我是她親生母親,我想找個機會告訴她。”

“她知道。”

陸連衡面不改色的說,這讓白棠很驚訝。

“是什麼時候?你怎麼也不跟我先商量。”

白棠皺緊眉,她以為會由自己來跟芽芽談開,沒想到又被陸連衡搶先一步,再次錯過跟芽芽這麼重要的時刻。

陸連衡語氣抱怨:“在你拋下我們的第一年,我就跟芽芽講了,我要怎麼跟你商量。”

聞言,白棠語塞。

那個時候,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相見,所以陸連衡告知芽芽真實身份,也無可厚非。

氣氛變得比剛才僵硬,白棠只能暗自懊悔。

公司的困難暫時解決,白棠也上心在各事上親力親為,整頓了一番。

只不過這麼一來,她去醫院的時間就緊了。

安梅是院長的老朋友,她幫忙協調,白棠才兩不耽誤。

而陸連衡這邊,在定下陸氏分部所有方案後,他回了喬都。

後來臨近九月,他又派了人過來接芽芽。

芽芽開學了,不得不走。酥酥明年才能上幼兒園,所以暫且留在白棠身邊。白棠答應芽芽,週末有空的時候就會帶酥酥過去看她。

芽芽點點頭,只好當做白棠是在出差,這樣安慰自己。

九月的第一個週末,白棠如約去了喬都,得知沈霆和陳玉書要結婚了的訊息。

聽說是未婚先孕,陳定坤直接去了沈家要說法,之後就談妥了婚事。

請柬已經送過來了,陸連衡問白棠想不想一起去。

白棠搖搖頭,她回來的事情沈老夫人雖然知道,但其他旁人還不知。她覺得自己沒必要出現在陳家人面前。

陸連衡說:“你若常來喬都,又要管理白氏,顯然是藏不住身份的。”

白棠還是道:“順其自然吧。”

她不認為那是件好事,她在喬都沒有交好,一旦露面只有風波和麻煩。

不過陳玉書結婚,她還是打算意思意思,託陸連衡去的時候,捎上她的一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