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是芽芽的小跟屁蟲,他趴在邊上用力點頭:“我也想去!我們可以去那個……那個酒店裡吃飯,這樣媽媽就不會發現我們了!”

芽芽觀察陸連衡的反應,叫他:“爸爸,你能跟我們一起去嗎?我們是小孩子,不會開車,酒店也不會讓我們單獨進去的。”

酥酥跟著說:“爸爸的車剛剛修好,應該開出去看看有沒有問題。”

上次陸連衡在車裡暈倒,白棠為了救他砸碎了玻璃。車送去4s店維修,昨天下午剛提回來。

晚飯,芽芽和酥酥也不在家吃了。

酒店餐廳,芽芽給白棠打了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結束。

問到時間,芽芽拉著陸連衡上樓,到達開酒會的樓層。

裡面陸陸續續有人出來,陸連衡抱著酥酥站在角落,目光盯著燈光璀璨的門內。

芽芽想過去找白棠,陸連衡搖搖頭,不許她去。

他很清楚這種場合,白棠願意過來,一定是有吸引她的地方,如果是為了公司專案,那麼這種時候,最好不要打任何岔子。

在外面等了快半個小時,宴會廳的門口終於出現白棠的身影。

白棠走路不穩,身邊有助理扶著。一起出來的,還有幾個專案合作上的熟人。幾個男人圍著白棠,有說有笑,他們的目光無一不在白棠身上,透著一股打量。

同是男人,陸連衡看出來這些人腦子裡在想什麼。

白棠沒喝幾杯酒,只是她酒量不好,腳下有些虛浮發軟。

她禮貌聽著周圍人聊天,抓到時機跟他們道別:“各位,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下次見。”

沒來得及走,有人拉住她,說一會兒還有個私人酒局,希望她能夠賞臉。

說話間,那人的胳膊搭在了白棠肩上。

白棠不滿的皺皺眉,正要拒絕,身旁靠近一個影子,將搭在她身上的那隻手拽開了。

沒等這裡任何人反應,白棠身體一輕,被人打橫抱起大步離開。

“你怎麼在這兒?”

進到電梯,白棠看著一起跟來的芽芽和酥酥,“怎麼把他們也帶來了。”

芽芽說:“是我和弟弟想來,爸爸是我們的司機。”

聞言,白棠抿抿唇,目光再次看向陸連衡。

陸連衡眼瞼下垂,眼底幽幽地瞧著她,不說話。

電梯橋箱的鏡面,將他抱著她的身影映照得無比清晰。

白棠低聲說:“你放我下來吧。”

陸連衡回答:“你的助理可沒來得及進來,你搖搖晃晃的,磕著碰著到時候怪誰。”

白棠腦袋的確很暈,就算是被抱著,也感覺天旋地轉。

但她意識是清醒的,只是身體不受控制。等到了車裡,她把腦袋枕頭上,漸漸才覺好些。

助理打電話過來,她告訴助理自己沒事,助理則說剛才那幾個合作人十分生氣。

白棠頭疼的揉著太陽穴,冷冷說:“他們要是想解除合作,那就按合同辦。要是想為難我,那就提醒他們,小心後院著火,惹上更大的麻煩。”

剛才那幾個都是有結了婚有家室的男人,哄騙女人那麼熟練,想必也都是慣犯。都是在這個圈子裡混的,鬧開了,他們臉上也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