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賭場。

繆落幾獵奇的心態隨著南寒漌走了進去。

她在宮裡也私自設了兩個賭場玩,平時會叫一些宮女太監陪她豪賭。

輸了算她的,贏了算宮女太監們的。

有一次繆落幾輸給一個太監五千兩黃金,那太監死活不肯要,嚇得跪在地上,跪了一天一夜。

繆落幾說,不拿,就是抗旨,是死罪。

太監顫顫巍巍地拿著黃金,等死。

然後據說那太監出了宮,買了個小宅子,宅子裡養了十多個小美人,小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賭癮上來,繆落幾就想賭兩把。

正好賭場門口有一排兌換籌碼的人。

“南寒漌,給我兌點。”

他笑笑,令阿冬去兌了二千萬。

繆落幾拿著籌碼就想去找賭桌。

南寒漌牽著她的手,“跟他走。”

“好啊。”

於是,他們跟著那個來接他們的人一起去了樓上,一間奢望的包間。

只見那個外國佬,左擁右抱兩個金髮碧眼的美女,坐在賭桌前,已經等候多時。

“嗨,韋瑟夫,好久不見。”

阿冬拉開椅子,南寒漌抱著繆落幾坐下。

大庭廣眾之下,她有些排斥這種親密舉動,不過這裡的人好像都這樣,她也就放鬆了些,畢竟抱著她的男人是南寒漌,那就沒有關係。

“南少爺,確實好久不見,您可終於賞臉了。”

韋瑟夫天生賭徒,人生一大半的時間都泡在了賭場。

他想和南寒漌做朋友,所以千方百計的要他過來,南寒漌也知道,和他合作,曾經也敷衍地陪他玩了兩局。

或許不經常玩的人手氣都比較好。

南寒漌雖然玩的少,卻從來沒輸過。

“OK,南少爺今天要和我玩一天哦。”

“發牌吧。”

韋瑟夫看了看牌,扔下五十萬籌碼。

他問,“跟嗎?”

繆落幾疑惑地問,“要跟嗎?”

現代的花樣太多,她什麼都不懂。

“你說。”

她猶疑地說,“跟吧。”

然後第一局,賠了五十萬。

韋瑟夫笑笑,“南少爺彆氣餒。”

“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