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寒漌將她推進了浴室,幫她,也就是幫自己洗了個澡。

“南寒漌,我的魂不太安定,就是說……”

老是穿到別人的身上。

繆落幾也很無奈。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有什麼,大不了你就一輩子做我,這不就是你想的?”

繆落幾愁眉苦臉,“我才不要做你,做你一點自由都沒有,比我還沒有自由。”

每天那些行程,阿冬都會排的滿滿當當,他一點個人時間都沒有。

“你都那麼有錢了,這些錢幾輩子能花完,何必呢。”

他點點頭,“你說的對,以後別說了……”

繆落幾:“……”

南寒漌關上總裁辦裡臥室的門,“睡覺,洛依依,明早六點還有一個國際會議。”

她負氣,“我才不要,不關我的事。”

“一百萬。”

“五百萬。”

他應下,“成交。”

次日。

陽光明媚。

南寒漌喊了她無數次,她就死賴在床上,不肯下來。

最後他問,“五百萬還要不要了?”

她不應,只想睡覺。

眼看會議時間已經超了半個小時,南寒漌無奈之下,自己去了會議室。

對面會議間的男人都疑惑地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

他用一口流利的法語說了幾句,大概說自己是總裁委派,男人們便同意了。

繆落幾醒時,已經是中午時分。

她甩了甩那條沉重的胳膊,發現自己還沒有穿回去。

起床,穿著拖鞋走出去,只見他坐在總裁椅上翻閱著檔案。

繆落幾從未見過自己如此認真的樣子。

“我昨晚沒睡好。”

......

“我煩吶,就失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