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三分鐘君子,已是上限!

“熱嗎?”

他俯下身,一隻手撐在她的腦袋旁,另一隻手放在禮裙的側邊拉鍊扣處,“熱,我就幫你,脫了。”

繆落幾皺著眉頭,用手指摳了摳耳朵,怎麼還有聲音在她耳邊嗡嗡嗡。

側身,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睡覺。

而後他的手掌心,正好握住了那處豐.腴。

南寒漌的腦子突然發出“嗡”的一聲,宕機中——

30秒的空白後,五根手指往裡蜷了蜷。

撥開她脖頸上的黑髮,垂下腦袋吻了上去。

吻夠了,脫掉她的高跟鞋和自己的鞋,把她抱到床的正中間,重新俯下身,正欲吻上她的嘴唇,南寒盯著醉迷糊的繆落幾,問道,“我是誰?”

意識混亂的繆落幾被他吻的根本睡不著,但是也醒不過來,處在一種半夢半醒混沌的狀態。

她支支吾吾說了幾個字,南寒漌沒有聽清。

他重新問了一遍,“洛依依,你看清楚,我是誰?”

他的第一次,可不能那麼不清不楚的。

別對方都不知道他是誰,他就這麼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但凡此時繆落幾喊他一聲“小南子”,南寒漌都覺得:得!就讓你看看你南公公的威.力!

然而一心想睡覺的繆落幾,她的美夢裡當然不會出現這個整日令她頭大的少爺。

“牛排,好吃!吧唧吧唧~”

“布朗尼小蛋糕,好好吃!啊姆啊姆~”

不死心的南寒漌鮮有的溫柔口吻,“我也好吃,”唇瓣碰著她的唇,“要不要嚐嚐?”

繆落幾咂了咂嘴巴,牙齒觸碰到他的下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南寒漌緊急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鬆開自己的嘴唇,僵持了許久,他的嘴唇才得以解救。

源源不斷的鮮紅血液從他的嘴裡溢位來。

“狗東西!真會咬!”

一夜,最忙碌的就是浴室。

他洗了不下七次冷水澡。

而床上的女人“姿態優美”地熟睡中。

全然忘記了那個刻在她DNA裡的“豬籠”。

豎日清晨。

繆落幾抱著疼到炸裂的腦袋,睜開眼睛,失去的意識逐漸迴歸。

仰起脖子,面對眼前一床凌亂,她嚇得心臟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轉頭看向床的另一側,瞥見南寒漌的側顏,身體生理性地前傾,乾嘔了一聲,心臟已經跳粗來掉地上了!

而現在的南寒漌正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她。

繆落幾眨巴了幾下眼睛,或許就像上次喝醉酒,他們只是躺在同一張床上,各管各的睡了一夜而已。

繆落幾端莊地躺了回去,保持十分冷靜,歪頭看向南寒漌,“沒有吧?”

他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