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還毫無醉意的面色,命張管家拿了一瓶酒精濃度75%的白酒。

南寒漌往紅酒杯裡倒了半杯白酒。

“喝了,剩下盤子裡的,都是你的。”

那還不簡單。

繆落幾拿起酒杯就往喉嚨裡傾倒,血液沸騰,整個人欲仙欲死,這酒的威力好大啊……

我暈!

如此,真的暈了過去……

......

清晨

南寒漌用力拉開被褥,只見那女人,滿臉淚溼,眼角泛著紅。

他撇開頭不去看,低冷著聲音,“哭什麼?”

......

不見她答,他在床頭櫃上抽了一張餐巾紙,往她臉上糊,“醜死了,全是鼻涕!”

“我、我、要、要回浮臨國……”

繆落幾哽咽地講一句話說完,她好不容易穿回去的,結果沒過一會兒時間,又穿回來了。

然後......

又雙叒叕被南寒漌欺負了!

“什麼浮臨國?”

繆落幾從被褥上隨便拿了一件衣服,是南寒漌的白色襯衣,套上,往樓下廚房走去。

“酒呢?酒呢?”

張管家看著炸炸呼呼的繆落幾在廚房裡橫衝直撞地找東西,皺起眉頭,“小聲點,什麼時候了!”

“給我酒,我要喝。”

“不許,”南寒漌穿著灰色睡袍,從樓梯下來。

繆落幾從櫃子裡找到一瓶紅色玻璃瓶的威士忌,扒拉著酒瓶蓋子,被南寒漌一把搶過,扔在地上。

酒瓶落地,濺起一地玻璃和酒水。

“我喝一口怎麼了!”

“你酒量不好,喝多了就暈,對身體不好。”

繆落幾甩手一個巴掌,“我討厭你!”

然後,被南寒漌扛回了臥室。

“你放開我,我自己有房間!”

“你不是很喜歡睡我的床……”

“南寒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