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他會不知道麼?”蘭嵐不怎麼信,“他是不是不太信任你,沒跟你說?”

要麼就是,說了,但梁與風不告訴她,蘭嵐對此事本也沒太大興趣,可事關林湄,她答應過林湄,要好好替她打聽的,“梁總,說說嘛,一會兒我給你含。”

梁與風冰涼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潤澤泛著水光唇上,蘭嵐伸出舌頭舔著嘴唇,勾引著他,正以為魚兒要上鉤,男人便給她潑了一盆冷水,“不知道。”

“噢,算了。”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她興致缺缺要去上床,梁與風掐住了她的腰,冰涼的手指貼上了她的嘴唇,“過河拆橋就屬你行。”

蘭嵐表面笑嘻嘻,心中卻在罵了,否則呢,屁都問不出一個,為何還要對他笑臉相迎,尚未罵完,便被他帶到了床上。

隔日一早,林湄方才收到蘭嵐的微信,梁與風那邊雖同邢錚說了,但關於療養院那人的資訊,仍是個謎,邢錚本人也不知那人的身份……

此人這樣痛恨邢錚,又對趙江和如此重要,趙江和報復邢錚,應當也有療養院這位神秘人的原因,她似乎忽略了一點很重要的事情,當年那場車禍,邢錚是開車的人。

若是這樣,便解釋得通了,一般的車禍,司機是首當其衝要受傷的那個,只是那次,邢彥本能地救下了邢錚。

若要解決趙江和,深挖出背後的來龍去脈,療養院住的這個人,便是突破口,因而,一定要將他的資料查清楚!

可,現下,邢錚與趙江和明爭暗鬥,趙江和定是找人緊盯著邢錚,他本人出面,必定打草驚蛇,若是她去查……

不,去掉“若”,她一定要去查。

後面幾日,林湄都在想著去潤城的事情,想什麼來什麼,行裡竟真的有了一次去潤城出差的機會,是前去潤城那邊的分行做業務培訓的。

林湄主動申請了前去出差,潤城遠,出去培訓又累,行裡與林湄同級別的人,大都成家立業,都不願走太遠,獨獨林湄,最是積極。

培訓本週四便出發,巧的是,徐應也要去潤城參加比賽,林湄便同徐應一併去了,調查時,身邊有人幫忙,定是比一個人行動要好得多。

週六一個大早,林湄便同徐應打車來到了療養院,徐應並不知林湄前來做什麼,卻願意捨命陪君子,兩人登記後進入,一同來到了病房區,林湄緊張了起來,條件反射一般,握住了徐應的胳膊,徐應拍著她,“別緊張,我們一心虛,就暴露了。”

林湄就這樣,握著徐應的胳膊,向走廊那頭走著,兩人行至了拐角處,依舊一無所獲,未曾找到那位神秘人,倒是看到了趙江和。

林湄認出了趙江和,不管三七二十一,忙藏了起來,所幸,趙江和行色匆匆,並未注意到此處。

林湄鬼祟地探出腦袋,看見了趙江和進入了一間病房,她的神經立刻興奮了起來,緊張地咬住了嘴唇。

待趙江和關了門,她便跟了上去,徐應緊隨其後。

二人甫一停在了門口,便聽見了裡面的聲音,“這個賤人,我那麼愛她!她竟然敢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