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應向邢錚掃了一眼,四目相對之際,他眼底顯露出了平日不常見的爭奪欲與佔有慾,同為雄性動物,邢錚自是看得明顯,他並未給予回應,向下車的李荀走了去。

寧芮與李荀的婚禮進行得十分順利,場面隆重,李荀似乎迫不及待讓外界知曉他與寧芮喜結連理的訊息,還邀請了不少的媒體過來,在賓客前,他時刻摟著寧芮,深情款款,彷彿守護公主的騎士一般。

若非知曉他是害寧芮家破人亡的真兇,林湄只怕也如同其他賓客一般,信了他的深情款款。

寧芮的婚禮結束的次日,林湄同徐應一起,帶著林正德與蕭玥一同泡了溫泉。

溫泉之行結束,便也到了二人回京都的日子,回到了京都,二人便各自忙碌了起來,到年底,林湄的培訓也暫時結束了。

京都分行這邊的領導想要將林湄留下來,不惜三顧茅廬,可林湄並未留下,選擇了回南江去,徐應也跟隨她一同回去了南江,準備起了畢業論文。

林湄流產的訊息,銀行內部並無人知曉,但她與邢錚曾經的關係,卻已人盡皆知,這一日,邢錚來到了銀行,那幾個原本看林湄不爽的同事,便又對她開啟了新一輪冷嘲熱諷,去茶水間時,都在取笑著她。

邢錚從孫行長的辦公室內出來,路過了茶水間時,恰好聽見了那幾人對林湄的嘲諷,“你們說,雙木的合作,她還跟不跟了?”

“肯定跟啊,她那麼不要臉,說不定還在做著上位的美夢呢,不知道誰給她的自信,邢總那樣的,看得上她麼?”

“人家狐媚手段可厲害著呢,男人都吃這一套,我昨天還看見她和她那個小男朋友在車裡……”

此人話未說完,正得意著,便看見了窗外的邢錚,被嚇壞了,手中的咖啡差點灑了出來,同行的幾人也看見了邢錚,忙出聲去喊他,邢錚面無表情看過去,視線冷冽,“你們好像對我的私生活很感興趣。”

“沒有,沒有,邢總,都是誤會……”邢錚看向說話這人,“你剛才說林湄什麼?”

那人嚇得抖了起來,不知邢錚是何意思,戰戰兢兢將自己方才的話重複著,“林湄狐媚手段多,她那個小男朋友,我昨天還看到他們在車裡親熱。”緊張得語無倫次了起來。

邢錚的目光詭譎又危險,四周氣壓極低,幾人被他氣場震懾著,連開口拍馬屁的勇氣都喪失了,面前氣場強大的男人出言警告著,“再去招惹她,直接走人。”

言罷,便轉身離開,徒留幾人在原地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意思?

若未會錯意,他方才,是在替林湄出頭麼?

難道,邢錚對林湄,仍是有興趣的?

林湄今日與徐應約好了下班後一同出去吃飯,五點鐘,林湄準時下班,一出來,便看見了徐應,二人閒聊著,向停車的地方走去。

“論文的選題和框架終於定下來了,好累啊。”徐應露出孩子氣的一面,向林湄索吻,“你親我一口,我才有力氣。”

林湄笑了起來,她雙臂纏上了徐應的脖子,正欲貼近吻他,突然一輛車停在了對面,急促打起了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