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梁與風的日子,蘭嵐甚是清淨,休假的時間都由自己支配,許久未享受過單身的快樂,她暫時都不想去找男人了,就在蘭嵐以為,她徹底擺脫了梁與風時,梁與風又一次找上了她。

蘭嵐年底的升職計劃,是與今年度的KPI直接掛鉤的,她原先搞定的幾個客戶,一時間紛紛變卦,詢問說辭時,亦都是閃爍其詞,只說他們是得到提點後這樣做的,是誰提點的,蘭嵐一想便知。

證券公司內部競爭激烈,與蘭嵐同級別的幾個人,都在等候著年末這個升職的機會,大家表面上看似和氣,卻在暗自較勁,誰都不讓著誰,若她手中的客戶真的損失了,流向別人那邊,她的計劃便泡湯了。

打蛇打七寸,梁與風最是清楚,她對於事業有多麼執著,蘭嵐同客戶通完了電話,罵著髒話,從通訊錄裡找到了梁與風的號碼,撥了出去。

混跡職場多年,早已練就了一身能屈能伸的本領,不過是求人而已,沒什麼放不下的架子,討好的話都想好了,那頭卻根本不接她的電話,蘭嵐又打了幾個,都是同樣的結局。

她素來不是坐以待斃之人,索性便採取行動,抄起鑰匙,去梁與風家裡找人,蘭嵐來時,恰逢傍晚,梁與風正好也剛剛到。

甫一看到他的車子,蘭嵐便走了上去,她停在了門口,等著梁與風下了車,今天週末,他沒有穿西裝,上身是深灰色的毛衣,應當是去打高爾夫了,鏡片後的那雙眼底,平淡無波,彷彿面前只是個陌生人。

蘭嵐無心與他打啞謎,“我的幾個客戶,你搞走的,是麼?”

梁與風越過了她,將她當作空氣,這令蘭嵐愈發煩躁,她追了上去,抓住梁與風的胳膊,“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別拿你碰過周域的手碰我。”梁與風拂開了她,話中滿是嫌棄。

“行,我不碰,我只想問個清楚。”蘭嵐說,“你這麼搞我,沒必要吧?”

蘭嵐隨梁與風進入了別墅,甫一進來,男人一改方才在外的冷淡,拽過她,便將她壓在了鞋櫃上,堅硬的身軀困住了她。

蘭嵐個頭並不矮,又穿著高跟鞋,但,梁與風仍比她高出了一個頭。

“梁與風,你想怎麼樣?”蘭嵐問。

梁與風不說話,撕了她的裙子,“你和周域做了幾次?”

“你神經病麼!?”蘭嵐尖叫了起來,問候他祖宗的心思都有了,裙子是她剛買的!

“我問你,做了幾次!”他的大掌貼在她的大腿上,掐緊,目光陰翳,身上透著殺氣。

“我和他沒做過,”蘭嵐尚未傻到在這種時候和他嘴硬,“現在能聊正事了麼?”

話音剛落,衣服便被拽下來,身體被他翻轉了過去。

蘭嵐聽見了悉悉簌簌的動靜,隨後,便被他咬住了後頸,“你當我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