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炮友關係,蘭嵐也不太想佔他的便宜。

馮風很能理解蘭嵐的作為,只是,“你記得他生日麼?”

這一問,問到了點子上,蘭嵐不僅不記得梁與風的生日,甚至不記得他們當初是否有討論過這個話題……

林湄與馮風迅速從她的表情判斷出了訊息,林湄玩笑說,“蘭總,好歹是你前任,你這也太不走心了。”

“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誰記得呀,”蘭嵐說,“我男朋友了這麼多,個個都記得,我還要不要工作了。”也不是什麼難事,下次隨口問一句就好了。

“你們當初沒有在一起過過生日,那可以推測,他的生日是在六月到十二月之間。”馮風掐指算了起來。

剛說完,便有男人上來同蘭嵐搭訕,對方是個長相初中的混血,身材很好,T恤下,還能看到肌肉線條,蘭嵐眼睛立刻便亮了起來,同他一起去舞池玩了,林湄與馮風對此見怪不怪。

蘭嵐是她們三個人裡玩得最開的,但她很有分寸,不會給旁人佔便宜的機會,篩選物件,本身也是個技術活。

同蘭嵐跳舞的,是個意.大利的混血,中文不是很標準,蘭嵐同他跳著舞,兩人隨意聊了幾句,對方便將家底掏出來了,老家是那不勒斯的,也是在證券公司打工的,這兩年在南江出差。

見蘭嵐不排斥,他便摟住了她的腰,俯首同她低語,發出了邀請,“今晚,去我那裡麼?”

男人拐女人,無非就是想上床,蘭嵐喜歡他的臉,但沒打算真的和他發生什麼,但她並未直接拒絕,而是用手指撓著他的胸肌,玩笑著說,“今天身體不方便,下次一定。”

“那太遺憾了。”對方聽她身體不方便,便想當然認為她在生理期,“換個聯絡方式麼?”

蘭嵐欣然同意,同他掃了微信,添了好友,便回去繼續同林湄和馮風喝酒了。

她回來後,馮風說,“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那個混血,一看便是她的菜。

“是挺對胃口的,”蘭嵐說,“但沒做過體檢,也不知道他乾不乾淨,算了。”

她在這方面很挑的,特別是工作後,一定要體檢報告。

林湄知曉她的規矩,便笑著問,“梁與風給你體檢報告了麼?”

梁與風自是沒給,蘭嵐笑著,“他能有什麼病。”

林湄揶揄了起來,“你好像很信得過他?”

“技術太差了。”梁與風那技巧,不像玩得花的。

“說不定和你分手之後,沒找過別人。”馮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