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廟裡,已經十二點多了。

進門就給林若澈嚇了一跳,大家四仰八叉的趴了一地。看見林若澈回來,胖天官痛哭流涕。

胖天官:姑爺,你總算回來了!

三叔:你再不回來,這些人就給餓死了。

林若澈一看自己爸那眼神,剛到嘴的騷話硬生生憋了回去,訕訕道:不至於吧,一頓飯。

三叔:今天家裡出了事,大家都沒怎麼吃。

林若澈放下菜。胖天官屁顛屁顛跑去做飯了。

林若澈吃過,累了一天了,早早地睡了。

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不知道多久,林若澈聽見些響動,睜開眼,楚藝進來了。

林若澈:幹啥?

楚藝有些無語,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就……讓我來這屋睡覺。

林若澈:誰?

楚藝無奈的攤手:是……所有人。

林若澈:你還沒給解釋清楚嗎?

楚藝:其他人都好說,你爸……

林若澈:不著急,你慢慢解釋,這段時間你就睡地下吧。

林若澈扔了個枕頭,棉絮喝褥子。楚藝臉都氣黑。

楚藝:我?睡地下?

林若澈:不然呢?你他喵的還想睡我啊?

楚藝:憑什麼不是你睡地下?

林若澈:不然你哪裡來的動力去好好解釋,我建議你還是快點睡吧,夢裡啥都有。

林若澈被子一蓋,繼續睡了。還不忘叮囑楚藝:記得早點起來,把被子復原。

任憑楚藝把房間弄得咚咚響,林若澈困勁上來了,根本不受干擾。

第二天一早,林若澈睡得正香,突然有人鑽被子。

林若澈迷迷糊糊的睜眼,發現是楚藝鑽了進來。

林若澈:你這是要劫色?

楚藝:長得醜,想的倒挺美,趕緊給我閉嘴。

門外傳來敲門聲,林爸:小藝,吃早飯了。阿澈你也出來吃口。

楚藝裝出一副還沒醒的嗓音:哎,好,我馬上來。

等腳步聲走遠,楚藝才從床上起來。

林若澈小聲嘟囔:也出來吃口?他喵的,我才是親兒子好嗎?

楚藝站在一邊憋笑,林若澈忍一時越想越氣。

林若澈: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楚藝沒把林若澈的威脅放在心上,自己自幼習武,大不了沒被子沒褥子唄,蹲在角落睡覺對一個習武的人來說,不算難事。

林若澈也起床了,僅僅過了一宿,廟裡就安排的井井有條了。

燒水,做飯,打掃,楚家人都給包辦了,連後院的花草,也被楚天澤和三叔修葺了一番。

楚天澤坐著個新坐的躺椅,嘎吱嘎吱的在院子裡搖著,沒事還砸吧幾口茶水。三叔帶著個白髮天官在那做木匠活。估計還想多倒騰出幾把椅子來。

胖天官眼尖,拎著個剛殺的肥魚,打眼就看見了林若澈:姑爺,您吃紅燒的還是豆腐燉的?

胖天官甩了甩手裡的魚。

林若澈也有心報復這個胖子,陰惻惻的笑了笑:你最好今天也多休息休息,晚上有你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