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經過這的那艘船上,你偷的袋子在哪?」男人的聲音有些刺耳,像他身上的寒氣,冷冰冰的。

餘魚扭動著頭部,她沒法呼吸,那男人總算鬆開了手。

「噓呼噓呼。。。」餘魚大口闖著氣,「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她想不能承認此事。

聖星再次捂住她的口鼻。他接到聖丹的傳信,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麻田村,很快就找到了餘魚的住處。作為曾經的紅梟,他的審問手段是極其冷酷的,只是宮主說不要傷她性命,他也就要用其它手段了。

聽到餘魚不承認拿了宮主的袋子,他在餘魚身上點了幾個穴位,然後在她丹田處催以內力,餘魚只六腑攪合起來,一陣劇痛傳來,自己身子動不了,口鼻不能呼吸,巨大的恐怖感夾雜著劇烈的疼痛,同時傳來。

「嗚。。。啊。。。嗚啊。。。」她睜大雙眼死盯著身上那蒙面男人,只見那男人一把扯下臉上的皮質面具,露出一張刀削般冷酷之極的面容,那薄涼的嘴唇冷冷的發聲:「再給你一次機會。」

餘魚的眼睛都無法聚焦了,聖星點開她幾個穴位後,鬆開他的手。

「噓呼噓呼噓呼噓呼。。。」

餘魚感覺疼痛消失,能夠呼吸了,拼命喘氣,「在。。。在。。。旁邊的抽屜裡,噓呼噓呼。。。」

餘魚感覺肩膀一痛,被那男人抓了起來帶到抽屜前。她慌忙開啟抽屜,翻找出那個佩袋,背後一隻手奪過那佩袋。

聖星檢查了一下,把佩袋收好。取出繩索,把餘魚倒吊在房中,嘴裡塞了一些布料。然後離去。

餘魚真像一條魚在繩索下不停扭動著。

琉璃館裡,燈火通明。

晚上沒有其它事,蘭傾顏拉了鳳小刀來琉璃館逛。

然後十分鐘後,倆人從琉璃館狼狽逃離。

魅幽蘭為了調教他倆,找了四位女子囑咐了一番,進到包間作陪。

那四位女子容貌豔麗,身材性感,進屋後左右相夾著一人,寬衣解帶上下其手,倆人抵擋不住,落荒而逃。

剛進到祥龍客棧,就與蘭平貴遇上,蘭平貴知道他倆剛去琉璃館了,見他倆很快又回來了,便行禮問道:「三少主,鳳公子,你倆不是去琉璃館了?就回了?這麼快?」

「忘記帶錢了。」蘭傾顏一句話回覆著三聯問,匆匆往後院走去。

蘭平貴以為蘭傾顏趕回房間取錢,連忙從衣袖中掏出一疊銀票追過去,「屬下這裡有些銀票,三少主拿去便是。」

蘭傾顏一拍嘴,打了個哈欠,「不用了,有些困了,早些回房休息。」

蘭平貴這才告辭離去。

鳳小刀跟在後面只覺得好笑,白天誰嘲笑他好快來著。

臨江城外的碼頭,兩艘豐香宮的貨船,和四艘護衛船,靜靜停靠在碼頭邊。

三少主要在臨江城逗留幾天,給隨行的幾艘船人員也放假,到臨江城好好玩玩,蘭平遷安排了輪流值班的人,其他人都去到臨江城內了。

夜幕中,安靜的碼頭只能聽到汩汩的江水聲,一行黑衣人,手拿木桶靠近了兩艘貨船,值班的人早就打起了瞌睡,等聞到煙味,已經來不及救火,兩艘貨船猛烈燃燒起來,黑夜中,臨江城內也能見到忽閃的火光。

蘭平遷從睡夢中被吵醒,趕到碼頭時,兩艘貨船大火已經撲滅,搶救下來的物資並不多,蘭平遷很是氣惱,天亮後,只能親自趕到祥龍客棧報信。

蘭傾顏還沒起床,蘭平貴只能安排人協助蘭平遷的人去調查,又安排了房間要蘭平遷先去休息。蘭平遷哪有心思休息,守在蘭平貴內院,等著三少主起床。

因為無所事事,蘭傾顏和鳳小刀睡到快中午才起來,蘭平遷得信,火急火燎趕到了天字一號房報信。

蘭傾顏聽了蘭平遷稟告,碼頭邊連同主船一起的兩艘貨船被人放火燒了,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吩咐一邊的蘭平貴,「平貴叔,你去安排一個包間,點些菜,你和蘭平遷先去包間等,中午咱們一起用個餐。」

然後又對蘭平遷說道:「這批貨,也不是什麼太貴重的物品,既然貨燒了,你通知大家不用去查了,大家安心放假,所有人都到臨江城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