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公子被人抬到了二樓貴賓間後,被打中的腿一直都動不了,掌櫃的把原由和包間裡的幾位公子爺說了下,高三公子一掃身邊桌上的茶杯到地上,說道:“高掌櫃,這可是在我高家的地盤,什麼混賬敢如此囂張。”

高掌櫃連忙回禮說道:“是外面來的江湖人士,不懂這的規矩。”

一邊躺著的高二公子憤怒地喊著:“你招的那賤種,馬上給我開了,把他抓起來,還有那女戲子,我非得好好折磨她一番。”又對其他的隨從喊道:“快去給我找大夫過來,沒看見我動不了。”

高三公子想起自己二哥的傷勢,想替他解開腿部的穴道,可沒有用,王家兩位公子和幾位護衛也上前試了,都解不開。

“高掌櫃,你去帶路,高由,你帶十名護衛去把那行兇的人給我抓過來。”高三公子吩咐著。

這時,有人進來報信,那名打傷高二公子的人,正好在一摟大廳櫃檯處,櫃檯之人正在拖住那人。

高三公子留了兩名護衛在包間照顧高二公子,然後帶了十幾名護衛就往一摟大廳趕,王二公子和王四公子也帶著隨從跟著一起去了。

高三公子帶人衝到了一樓櫃檯前,一眼瞧見帶著半幅面具的紅狼,走過去兇狠狠地問道:“就是你打傷了我二哥的?”

紅狼根本就懶得理他,等著櫃檯裡那哆哆嗦嗦的小廝準備吃食。

“你敢打,又不敢承認了,也就是個孬種,欠揍來著。”高三公子被他無視,很是惱火,惡聲道:“今天就要你爬著出我這望勝樓。”話音剛落,高三公子就聽到紅狼說了兩個字:“囉嗦!”

然後高三公子左臉一痛,整個人摔去了望勝樓的大門處。

高三公子感到左臉一陣火辣辣的痛,趴在地上還沒起來,高由就從天而降,正好掉在他身上,把他給壓住了,然後就不停的有人摔過來堆到了他身上。直把高三公子壓得哇哇直叫。

剛才,高由見紅狼一巴掌打飛了高三公子,便帶人衝了過去;身後十幾名護衛,一起衝到紅狼身邊想抓他,被紅狼一手抓一個,全扔到了門口的高三公子身上堆著了。

王家兩位公子帶著隨從去了大門口,安排隨從把那些護衛移開,扶起了高三公子,這人在高家地盤鬧事,王家兩位公子不想插手。

“都準備好了沒有?”紅狼回身對著櫃檯裡的小廝問道

那小廝哆嗦著回答:“還。。還有兩。。兩樣。”

紅狼一指那裝了大部分吃食的托盤說道:“先給我,等會把剩下的送上來。”

那小廝連忙把托盤遞給了紅狼。紅狼接過直接往樓上走去。

高三公子好不容易從人堆裡站起身來,左臉腫起來,痛得高三公子直哎呦。茶樓大廳的茶客們都憋著笑。

擂臺就在外面,自然不缺大夫,很快高家護衛請了名大夫過來,一進茶樓大門口,就見到正捂著臉哎呦叫的高三公子,那高三公子看到了大夫來了,連忙一拖大夫的手說道:“快給我弄些藥來止痛。”

四樓包間裡,紅狼把裝吃食的托盤放到了蘭傾顏面前。

比武擂臺上,高氏一族的代理族長高家大公子高均磊也接到了訊息,望了眼前面的的望勝樓,高均磊交代了一下其他人,帶著護衛起身離開,來到了望勝樓。

“怎麼回事?”高均磊在望勝樓二樓一間單獨的貴賓室內詢問著高掌櫃。

高掌櫃把事情原由說了下。

高均磊為這不是一母所生的兩個弟弟頭痛不已;自己父親常年閉關,平常自己作為代理族長事務多,又礙於他倆的母親是長輩,他也不便去管教這兩位弟弟太多,結果這兩弟弟橫行霸道,做了不少缺德之事,事後他也只能去替兩位弟弟善後。

很快他就到了兩位高公子的貴賓間。

大夫正在裡面給高三公子的臉上完了藥,又在檢查高二公子的腿,半響也感到束手無策。

高均磊走進來,高二公子和高三公子還是有些怕他這大哥的,高二公子立馬抱住自己的腿喊起來:“痛死我了。。”一邊偷看著他大哥。

高三公子也立馬站了起來,捂著臉喊了一聲:“大哥!”

王家兩位公子也連忙起身打招呼:“高大哥!”

高均磊看了包間幾人皺了下眉頭,走過去在高二公子腿上一摸,發現自己也解不了這穴道,想了下把高掌櫃叫過來問道:“對方人還在望勝樓?”

高掌櫃回覆了在四樓包間。高均磊命人抬著高二公子,又把高三公子也叫上,也沒和王家兩位公子打招呼,帶著人去了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