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雄寫完信,喊了侍衛進來安排了下去。隨後叫了貼身侍衛進來侍候他寬衣解帶,便上床休息了。一直沒有搭理跪著的綠蕊。

綠蕊感到雙腳從發麻到快要失去知覺了,那床上之人發出輕輕的鼾聲,好像已經熟睡了。

她癱坐在地上,讓腳恢復著知覺,過了好一會,那腳的麻勁才過去,腳才有了知覺,她動了下腳,腳上的鐐銬便有聲響發出,她立即看了看床上,那人並沒有醒。

綠蕊用手拿起鐐銬,再次跪下來,用膝蓋慢慢往前移動著,那床離她並不遠,她總算移到了床前,她小心地放下鐐銬,從左腳靠內的靴子裡拿出一把小匕首,慢慢站起了身,那人一動不動的熟睡著,她雙手握緊匕首狠狠刺了下去。

太子云琪麟被帶到了一間房內,吳宗和藍公公被侍女們攔在了門口,雲琪麟示意了一下,吳宗和藍公公便站在了門外。

房內的佈置得很精緻,侍女引著雲琪麟在地榻上一處蒲團前坐下,前面有一張案几,上面有一個香爐和一些茶點。旁邊是一張隔屏,上面繡了些花鳥。

“公子在此稍坐片刻。”侍女施禮然後離去。

只過了一小會,隔屏後一扇門被推開,雲琪麟隱約看到一曼妙的身姿進來坐下,與他就一屏之隔。然後隔屏後又有人加了兩盞燈進來,那一屏之隔的人能在朦朧中看清些容顏了,那邊也就只剩第一美人一人了,雲琪麟隔著屏也不敢造次,那朦朧的容顏勾勒出一張絕世之容,那側影投影到隔屏上就是一種意境。

只是那一屏之隔的人兒,不怎麼開心,那身影帶著點憂傷,兩人都不做聲,終於那美人兒開口了,轉了大半邊臉望向隔屏,嘆了口氣說:“唉。。你這痴郎,不可再鬧。”

雲琪麟聽到她的聲音,狠不得馬上去到隔屏那邊,開口說道;“我不鬧就是,你。。你。。可願與我一見?”

“你就此回去吧,後天我會去那銀壁琉璃塔的拍賣現場,如有緣便可與公子再會會。”說完,那美人便起身推門離去了。

雲琪麟望著那美麗的身影消失了,心中也空了一樣,不過那美人約了後天去那拍賣場會面,又讓他期待不已,他起身也開門離去了。

綠蕊自然沒有刺殺成功,那人只用一隻手便制住了她,順手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就這樣把她扔在了床邊,也沒管她,繼續睡覺了。快十月的山牧夜晚還是有些涼意,她就這樣在冰冷的地上動彈不得躺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莫天雄吩咐把昨天那女孩賞賜給軍士們,然後對著綠蕊說:“你再做出傻事,只會再害你部落之人守到懲罰。”

綠蕊流了大半夜的眼淚,聽到早上莫天雄的命令,她想衝口而出罵他,可那人望過來的眼神,讓她心生恐懼,她清楚那人的冷血,倒黴的只會是她或者她的族人。

“去洗洗,把營帳收拾乾淨,然後就待在營帳裡不得出去。”莫天雄說完就離開了,不過又釋放了一名女孩過來和她一起收拾營帳。

“汪!汪!汪!”院子裡蘭傾顏的狗在叫,把他吵醒了。

原來是鳳小刀今天起得早,便過來一起吃早飯,正好看到蘭涅生在蘭傾顏屋外,就走近了打招呼,誰知那狗竄過來對著他叫不停。

蘭涅生抱起了狗,和鳳小刀打著招呼:“鳳公子,早!”

“涅生哥,別叫我公子的,叫我小刀即好。”鳳小刀佩服蘭涅生的身手,倒是願意與他親近。

“那怎麼行,你是少主的朋友,卑職不敢造次。”蘭涅生答道。

“汪!”鳳小刀想去逗蘭涅生抱著的小狗,那小狗又對著他叫了一聲。鳳小刀縮回了手說:“涅生哥,你少主也是我少主,他可沒有少使喚我,你還有工錢可拿,咱這少主可還欠我好幾萬,你就叫我小刀得了。”

“鳳小刀!需不需要我寫個欠條給你?”蘭傾顏從床上翻滾下來說道。

“少主!那是極好。”鳳小刀一施禮。

“涅生!”蘭傾顏喊了一聲。

“少主!”蘭涅生連忙回答。

“放狗!”蘭傾顏說道。

伯其安也過來了,就見小狗追著鳳小刀滿院跑,最後鳳小刀蹦到了那牆頭上,那小狗才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