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青兒聽到林凡這話,一時間也被林凡這番大膽的言辭給驚得說不出話來。

而林凡看著青兒那一臉震驚的模樣,則是緩緩地伸出手來道,“放心吧,本天師乃是天之師,可不是弱者哦,所以你就不用為我而擔心了!”

“當然你若是害怕,現在就可以離開的!”

青兒看著林凡讓開的位置,當即站起身,準備離開。

只是她剛剛走出一步,腳下的大地就好似是被膠水粘住了一般。

任憑青兒的潛意識告訴催促她,抓緊離開林凡這個瘋子。

但她心底的那一抹善念,卻讓她走不動路。

最終。

好似是想到了什麼的青兒在心底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反正我活著本就是原罪,能夠死在這裡或許是我的歸宿也說不定呢!”

念及至此。

青兒緩緩的扭頭,又重新坐在了林凡的身邊,拿起桌上剛才店小二端過來的肉食,奮力的往嘴巴里塞。

那姿態就好似是吃了這頓沒有下一頓一般。

林凡見到青兒這樣,有心想要勸她別激動,但看到青兒那飢餓已久的模樣,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的將一杯水,推到了她的面前,隨後自己也開始吃起這避難所內的食物。

……

與此同時。

距離酒館大概五公里的一處大型建築內。

一位嘴上留著兩撇八字鬍的男人,此刻在聽到屬下的彙報後,整個人瞬間激動的跳了起來,“你說什麼?我兒子的腦袋被人借走了?”

轟!

沒錯!

這個留著八字鬍的男人她不是別人,正是劉闖的父親劉嬋。

他作為一個父親聽到自己的兒子腦袋被人借走後,展露出這樣的反應實屬正常。

但他卻忽略了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乃是虯龍王的宴會。

所以就在他的這道驚呼落地。

原本鬨鬧的宴會現場,幾乎是剎那間死寂了下來。

所有人神情疑惑地,且有些不悅的看向劉嬋。

最終還是坐在主位上的虯龍王,無悲無喜的淡漠問道,“劉嬋,你因何事驚慌?!”

“我……”

面對虯龍王的詢問,剛剛經歷了喪子之痛的劉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哽咽道,“大王,我……我的兒子劉闖,頭被一個人族的修士給借走了!”

轟!

劉嬋這話雖然說的很委婉。

但在場的哪個修士,不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

他們如何聽不出來,頭被借走了,代表著的是什麼?

所以一個個紛紛目光凝重的看向虯龍王。

而後者聽聞這個訊息後,也是一驚,似乎也沒有想到在這一號避難所內,竟然還能有人敢對他養的狗動手。

故此,虯龍王十分好奇的詢問道,“什麼人乾的?人抓到了嗎?!”

“還沒有,那個人自稱天之師葉凡,此刻還在案發地點,品酒吃飯!”劉嬋說出這話時,雙拳的指骨都被捏的咔咔作響。

當然隨著他的這番話落地,不光是他怒不可皆,現場其他參與聚會的諸多傭兵團的當家人也瞬間變得憤怒起來。

畢竟老話說得好,打狗需要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