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識已久,早已有了默契,楚天瞬間會意是要把責任推到醫院這邊,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房間裡,特使看著走進來的陳陽,面無表情:“陳總管,你護送衛先生來醫院的路上,可曾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

陳陽眉頭緊皺,故作思索,許久才道:“沒有,一路上平淡的很,一點意外都沒有發生。”

“那跟你同車的人呢?”

特使盯著他。

陳陽如實道:“車上後排是我跟楚律師一左一右護著衛先生,還有兩個隨從,一個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他們也絕對沒有下手的機會。”

說到這,他眼一亮,一副恍然之態:“把人送到醫院後便進了手術室,因為當時情況緊急,我壓根就沒有觀察過那些醫護人員,會不會是裡面混了尋安組織的人?”

“畢竟醫院人多眼雜,當時又情況緊急,有沒有混進敵人我們也不知道。”

這話一出,特使眼一眯,卻沒有開口,許久才擺了擺手道:“你出去吧!叫楚律師進來。”

陳陽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出門後便招呼楚天進去,擦肩而過時,他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

楚天會意,淡定的走了進去。

“楚律師,你跟陳總管護送衛先生來醫院的路上,可曾發生過什麼意外?”

特使的問題跟問陳陽的一般無二。

楚天毫不猶豫搖頭:“沒有,一路上都平安無事,想來是尋安組織的人並未料到他們的人會失手,所以就沒有安排人伏擊我們。”

“那衛先生為什麼還會出意外?”

特使盯著他,一雙銳利的眼彷彿能洞察人心一般。

楚天直視著他,再次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把人送到醫院後,便交給了醫護人員,或許是我們來醫院的這段時間裡,逃走的敵人通知了他們的人,派人混進了醫護人員中,才導致了衛先生的死亡。”

說著又補充了一句:“畢竟那天晚上除了我們這輛車之外,還有幾十個隨從開著車保護,聲勢浩大,若是對方要查,很容易就找到我們所在的醫院。”

一番話說的坦蕩蕩。

特使看著他,許久才點頭道:“行了,把開車的人叫進來。”

到了開車的隨從這裡,更問不出什麼了。

面對特使的威懾力,這隨從嚇的臉色發白,戰戰兢兢的搖頭:“我全程都在開車,陳總管和楚律師坐在後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我也沒有聽到他們交談什麼的,根本就不知道衛先生為什麼會被害死啊!”

換了其他人,亦是如出一轍的回答,甚至還有好幾個隨從也說出了可能是在醫院出的問題,這倒是無意間幫了陳陽一把。

特使折騰了半天卻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問出來,臉色陰沉的離開了。

眾人紛紛散去,吳策一回去,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因為沒能扳倒陳陽,他心情差得很,也沒心思見人,直接道:“滾!”

可門卻還是推開了,趙友明走了進來。

吳策臉色一沉:“你最好有理由說服我不生氣。”

“當然有!”

趙友明一臉激動之色:“吳總管,天大的好訊息啊!”

“我找到證據可以證明陳陽勾結尋安組織了!”

“這一次,就算他長出三頭六臂,也沒辦法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