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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走上前。

盛掌櫃和範五二人見顧衍走了過來,二人都是一陣心虛,兩個人都一臉警惕的看著顧衍,盛掌櫃更是緊張的問:“你要幹嘛?姓顧的,我警告你,縣令老爺還在這兒呢!你不要胡來。”害怕顧衍。

盛掌櫃說的聲音都在發抖。

顧衍看都沒有看盛掌櫃,直接上前去一把將範五腰間的荷包給扯了下來,這個荷包是用上好的緞子做的。

也是當初盛掌櫃給範五的荷包。

荷包裡面有一百兩銀子。

不過,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範五和劉奎二人手上的銀子也差不多被他們揮霍了一大半。現在荷包裡面就剩下五十兩銀子左右。

顧衍將扯下來的荷包呈給縣令老爺,“大人,你看,這個荷包就是證據。”還以為顧衍真有什麼證據。

二人見顧衍說的所謂的證據就是這個荷包,都是一陣不屑。不過是一個荷包而已?它能證明什麼?

“大人,就一個普通的荷包,怎麼能證明我們燒了醉香坊?”範五不屑哼了,縣令老爺也看著顧衍問:“顧公子,這樣一個荷包,它確實不能作為證據。”

顧衍開啟荷包。

“大人,這個荷包就是當初盛掌櫃在範五和劉奎二人燒了醉香坊之後,給他們的買兇錢,荷包是贓物,也是證據。”

顧衍的聲音不大,盛掌櫃和範五二人卻聽的後背一陣發涼。特別是盛掌櫃,荷包當初是用他做衣服的剩下的布料做的。

他腰間也有一個類似的。

顧衍將範五腰間的荷包扯下來後,又接著去將盛掌櫃腰間的荷包也扯了下來,兩個荷包一對比,雖然,整體不一樣,可用料和做工都是相同的。

“大人,你看,盛掌櫃腰間的荷包和範五腰間的荷包不僅是同一種料子,做工也是大同小異。很明顯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縣令老爺盯著顧衍送到他面前的兩個荷包,確實這兩個荷包都是相差不大。不過是一個荷包而已。

盛老爺繼續狡辯,“大人,荷包相同的多了去了,單憑這樣一個荷包,大人你不能如此草率的就治我的罪。”

“盛掌櫃,單憑一個荷包是不能治你的罪,可要是太多的巧合結合在一起,那你又當如何解釋?”

沒有再看盛掌櫃,蘇雲錦一口氣將口中的話說了出來,“大人,荷包是盛掌櫃給範五二人的,醉香坊剛被燒,盛掌櫃就給了錢給那二人,這本就說不過去,那天範五二人的對話無意間被我聽見,之後,這二人就躲到了盛掌櫃這兒來,這更是蹊蹺。這一連串的事情和巧合,很明顯醉香坊被燒就是盛掌櫃和範五二人做的。”

蘇雲錦將矛頭直指範五和盛掌櫃。

盛掌櫃聽了蘇雲錦的話,暗自後悔當初給範五二人錢的時候是他太不小心了。他當時居然將自己平時用的荷包給了那二人。

這才給了蘇雲錦和顧衍夫妻證據。

可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縣令老爺看向盛掌櫃二人質問,“盛掌櫃,對蘇娘子的話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為何醉香坊被燒後,你就給了一筆錢給範五二人?為何範五二人做的事情暴露,就來找你收留?為何本官問你,你要掩飾和範五二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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