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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離婚了,”高逸收回了,消瘦的臉頰上面,沒有半分的笑容。

“不!”白洛音突然尖叫了起來,“我不離婚,我死也不離婚,高逸,你想同我離婚,跟個女人雙宿雙飛對不對,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別想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她突然瘋笑了起來,顯然已經是沒有了理智,“高逸,呵呵……高逸,你可能不知道嗎?”

“我給你注射了毒品,呵呵……我給你注射了毒品,”她抓著自己的臉,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以後你就離不開我了,你只能呆在這我的身邊,一輩子只能呆在我的身邊,就算是死,也只會和我死在一起。”

而門開啟,兩名警員走了進來,一邊一個,已經緊緊的將白烙音扣了起來,而剛才白洛音所說的話,已經坐實了她的罪名,高逸扯開了薄唇,而後大步的離開,幾乎還能夠聽到白烙音瘋了一樣的喊聲。

或許,這個女人早就已經瘋了,她憶經在得不到,求不著,得到了,怕失去的折磨,將自己給生生的逼瘋了。

再一次的,白辰風與高逸相對而坐,白辰風老了,而高逸卻是瘦了。

對面的兩個人,幾乎都是認不出來對方,不過就是幾月未見,兩個人之間的改變,竟然大的令他們自己都是無法相信了,原來這世上真的是滄海桑田,一眼萬年。

不過就是一個轉身,什麼都是變了。

“高逸,對不起,”白辰風欠了高逸一個對不起,而他更欠衛蘭一句對不起。

高逸掛在唇角的弧度有些冷漠,“我想,白烙音要對你說一句對不起,她的錯,最後卻是讓你承擔了。”

白辰風的臉色僵了一下,已經知道高逸在說什麼了。

“你媽媽那邊……”他不知道如何問,更是難以啟齒的。

“我尊重她的意見,”高逸的指尖輕輕的碰起了杯子的邊緣,衛蘭的決定,他不會做任何的干預,或許離開了白家,可能還會更好一些。

“烙音那裡?”白辰風再是將話題引到了白洛音的身上,他現在已經不指望高逸為白洛音頂罪了,這個罪極本就沒有辦法頂,他現在只是希望,高逸不要起訴白烙音,或許還有一線的會。

高逸將杯子拿了起來,再是放在了桌上,這一聲,讓白辰風的心臟也是跟著砰的一聲,漏掉了一拍。

“我不會起訴白烙音的,”高逸的聲音很輕,五官也是很淡然,他也在笑,笑意冰冷,也未及眼底。

白辰風鬆了一口氣,可是高逸的話顯然沒有講完

“白叔,”烙音的精神可能有些問題,“她可能會被強制的關進精神病院服役。”

他的話音剛落,白辰風已是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強制性的被關進精神病院,而且還是有傷人前科的精神病人,他已經可以預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兒揹著這樣的病情,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是洗刷乾淨了。

而他白辰風,從這一天起,真正的成為了一個孤家寡人。

妻子要和他離婚,女兒進了有精神病院,因為有傷人的前科,被強制的關進了精神病院服役,而從小養到大的養子,也是離他而去了。

他頹然無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久久的都是回不過來神。

而高逸站了起來,早就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