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向來都不會對女人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最有可能的就是一腳將人給踢回去。高逸是溫和的,可是有時就是他的溫和,他的不忍,成為了他本身最為致命的弱點。

而最後高逸的勸說果然是沒有成功,白烙音仍然是跟著隊伍走了。

他們在原地休息了大概半個小時,就出發了。

陸筱畫在來時,也是補了不少這方面的功課,所以一點也不陌生,而且楚律也是給她腦補了很多,他以前是算是特種兵出身,有些經驗是外人所沒有的,更加專業,也是更加安全的。

她也算被那個男人,強制的補了一晚上的知識,通常的時候,他說,她聽,而他說的很簡單,卻是很精妙,不愧是楚律,做生意的手段很高明,當然說起這些來,也是條理清楚,都是按著她能夠聽到白的地步去說。

所以不知不覺的,她到是知道了一些事情雖然說沒有過經驗,可是她的理文藝學知識到也不錯,知道要跟著隊長,甚至就連怎麼呼吸,怎麼喝水,她都是記的很清楚,這些就像是印在她的腦子裡面一樣。

“你以前來過嗎?”在是原地休息時,同行的一個女人問著陸筱畫,其它人都是走的都快累死了,到是這個瘦瘦弱弱的女人,好像沒有多大的事。

“沒有,第一次,”陸筱畫畫拿過了杯子喝水,這些水,都是高逸配出來的,味道不好喝,可是卻可以迅速的給人補液。

“不像,”女人搖頭,“你很專業。”

而陸筱畫則是有些哭笑不得,她其實一點也不專業,她還是第一次,不過就是有一個人給她培訓過,想不到,到是很有用。

她再是喝了一口水,側臉間,就見高逸正在同白烙音坐在一起,而白烙音的精神好像不太好。

打腫臉充胖子的結果,她扭過了臉,喝自己的水,走自己的路,她和白洛音,不熟,所以抱歉,她也不會這麼好心去安慰幫助別人。

再是休息了一會,隊長站了起來,他們要出發了。

“逸,你不用管我了,我可以的,”白烙音對著高逸一笑,可是那一張白的像是紙一樣的臉,再怎麼看,也不像好的樣子。

“你自己小心,如是撐不下去了,一定要說,”而高逸現在也是在後悔,到底他聽衛蘭的話,帶著白烙音是對還是錯了。

他們再是走了一段路,不要說女人,就連幾個男人都是有些脫力了,而後他們找了一個有水的地方,將帳篷給撐了起來,準備晚上睡在這裡。

陸筱畫拿出了帳篷,高逸則是過來幫忙,還沒有動,就聽到白烙音陰魂不散的聲音。

“逸,你過來幫我,我不會弄這個帳篷。”

“小花,你先等一下,”高逸站了起來,就見白洛音都已經快要將自己的給埋起來了,誰輕誰重,他還是可以分的清。

“你去吧,我自己來就行,”陸筱畫將帳篷放好,她弄這個到是很容易,在家裡試驗了好幾回了,只要開啟了外包裝,再是按一個什麼按鈕,一下子就撐好了,這個帳篷背在身上,雖然輕,可是撐起來的時候卻是相當的大。

軍工出品的,就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