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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心的睜開了雙眼,這時一隻溫暖的大掌已經放了她的額頭之上。

“怎麼,做惡夢了?”

“沒事,”夏若心輕輕的咬合了一下自己的牙齒,似乎唇間還能嚐到了自己咬破了的那顆豆子的味道,鹹鹹的,乾乾的,沒味道的。

她想起來了,那顆紅豆,一顆的一半,不正是沈微腳上帶的,不過卻是被她給吃了,不對,準確的說,不是被她給吃了,而是被她給咬破了的。

“再是睡一會吧,”楚律揉了揉她的太陽穴,然後將放在她了的肩膀之上,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就像是在哄一個孩子一樣。

夏若心再是閉上了眼睛,這一次她想,或許不會再做惡夢了吧。

“楚律……”

“恩?”楚律應著。

“你知道莫茗的妻子是誰嗎?”她睜開了雙眼,總是感覺沈微有些不太對勁,難不成,沈微當時救的那個人,是莫茗嗎?

楚律放在她肩膀上面的指輕輕的握了一下。

“為什麼突然問這些?”

“只是想要知道了,”夏若心抒出了一口氣,其實也沒有想過非要知道不可,她只有些好奇,或許是她想多了,也有可能是她想錯了。

楚律收回了自己的,再是將被子拉到她的肩膀上面,“如果要問這個的話,可能我無法回答你,因為我並不知道。”

“不過似乎,也是被他報復過的一個女人,現在後悔了,只是卻找不到了。々

還好,我還能找到她,他對著自己說著。

還好,你還在。

還好,我們還有會。

所以比起莫茗來,似乎,他要幸運一些,最起碼,他還有一個女兒,還能夠找到她們母女。

外面的暖光透了進來,此時透過玻璃,摺合在了男人的臉上,而男人的五官輕微的有多了一些暖金色,就連他的唇角也是跟著微揚著。

此時,他的笑,怕是沒有幾人見過的。

很輕鬆,也是很隨意。

時間就這是這樣悄然的走著,在等風,在聽雨,等葉落。

夏若心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仍然穿著一身的病人的衣服,頭髮長了一些,雖然之於別人而言,還是短,不過,也是好看的多了,雖然不如那些長髮美女的飄然的一步一笑,可是卻也是似被精心打理過了。

一片樹葉,輕飄飄的飛落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視線隨著這片樹葉的落下,而是跟著移動著,直到樹葉落在了她的雙腿上。也這才是將樹葉撿了起來。

此是一個男人大步的走來,他的腳踩到了地上的落葉,也是發出了沙少的聲音,而他的步子未停。

夏若心抬起臉,眼前的光線也是被擋了下來,。

“我們回去了,天已經冷了,”男人蹲下了身子,伸也將她頭上的不知道知道何時落下的枯葉拿了下去。

“好,”夏若心坐了起來,養了有一個多月了,身上的凍傷已經都是好了,只有她的左胳膊,必須打上至少個月的石膏才行。

“楚律,”夏若心將自己的右放在眼睛上方,擋住了眼前所有的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