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與推了一下眼睛,擰眉:“你的意思是,靈韻和那些闊少單獨待在一起過?”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顧月哭著搖頭。

顧伯與眉頭皺的更深了。

昨天晚上靈韻凌晨兩點鐘才回來,而據司機說,他一直在車裡等到三點有沒有看見靈韻的身影。

難道是靈韻?

不可能,小丫頭細胳膊細腿,怎麼可能打的過六名年輕男人。

“嗚嗚嗚,大哥,我和宮珏哥哥離開前姐姐還在包廂,包廂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姐姐應該比我更清楚。”顧月哭著說。

都是靈韻害的!

顧伯與,那些人不是想要一個交代嗎?你直接把靈韻交出去啊!

顧月心裡吶喊著,面上哭得梨花帶雨,委屈至極。

顧伯與正在猶豫要不要叫靈韻過來。

“哥哥,我可以進來嗎?”

書房外面傳出一道清軟的女音。

顧伯與點頭,說了一聲進來。

靈韻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長裙走進來,女孩墨髮披散,小臉精緻漂亮。

顧伯與目光觸及到靈韻時,不自覺的放軟了幾分。

靈韻微微笑了一下,“大哥哥,月妹妹,阿韻剛剛在外面有聽到你在說我,我怎麼了?”

“姐姐,你來的正好,你快告訴大哥,那天晚上包廂裡發生了什麼。”

顧月故意不說那幾個紈絝子弟的狀況,就是想等著靈韻自己說。

靈韻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天包廂裡發生了什麼姐姐難道不知道嗎?”

顧月臉一僵,乾笑:“那天我早早的就和宮珏哥哥出去了,我知道什麼?不是你一直待在包廂裡和那些人喝酒嗎?”

該死,這丫頭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喝酒?不對呀。”

靈韻奇怪的眨著眼睛,突然委屈的看向顧伯與:“大哥哥,那些人想要欺負我。”

顧伯與一聽,立馬緊張起來,三兩步走到靈韻面前,關切的問:“欺負你?怎麼欺負你了?”

就算他和靈韻之間沒有什麼感情,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

“他們想要脫我的衣服,我不肯,他們就說我只是顧家養女,就是給他們玩的,他們還說,是月妹妹讓他們這麼做,還要拍下照片,大哥哥,阿韻害怕。”靈韻說著紅了眼睛。

大滴淚珠順著女孩的臉頰滑落,越說越委屈:“大哥哥,你們是不是都討厭阿韻,月妹妹,你是不是特別討厭阿韻,所以才讓人來欺負阿韻,大哥哥,你送我回去吧,我想家了。”

女孩哭的傷心,一屋子都是血脈相通的親人,卻讓女孩說出想家這種話。

顧家富麗堂皇的別墅甚至沒有貧民窟裡鐵皮搭建的小屋讓女孩有安全感。

顧伯與心裡酸澀的厲害,將女孩擁抱在懷裡,安慰:“不哭了,阿韻乖,沒有人討厭阿韻,欺負阿韻的人大哥哥會幫你欺負回來。”

“嗯……”

女孩軟糯的聲音中還帶著鼻音。

顧伯與心口又是一軟,看著哭得眼睛通紅鼻尖通紅的小姑娘,只覺得怎麼寵愛都不過分。

顧月人都看傻了,眼淚僵在臉上愣神。

這人怎麼比她還會哭?

“大哥,我根本就沒有說過那種話,姐姐這是在汙衊我!”顧月哭喊著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