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

戎以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時,任朵朵已經攔在了任母的面前。

戎以一個急剎車,料想著任母就算要做什麼也不應該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動手。

誰想她這念頭剛出,任朵朵的神情突然就變了。

眼珠子泛紅,嘴裡還桀桀怪笑著。

而她身後的任母,已經將任樂和甩飛到一邊,渾身黑氣直冒,儼然是要便怨靈的徵兆。

“妹,妹妹?”

兩個哥哥見到這般,不免害怕地往宋墨澤身後縮了縮。

戎以直接就罵娘了,“靠!現在這年頭,怨靈也是能說變就變的了嗎?!”

成怨靈也就罷了,自己女兒也要帶進去。

說著,她手握成爪。

正欲要從任母手上把任朵朵搶過來時,任樂和卻嗚聲連天,擋在了母女倆面前求饒。

戎以一頓,聽著他的求饒,眉頭緊蹙道:“不是,你知道她這樣子做,是會把你女兒害了嗎?”

怨靈把怨氣都附身在生者身上,瘋了都是事小。

更甚的,時間一長,她身體也會撐不住。

說完,戎以也不想再跟他扯皮了。

趁著他愣神的時刻,倏地又衝了過去,躍過他,直接把任母摁倒在地上。

頭都塞進了地裡半寸。

“論怨氣這玩意,我可比你玩的麻溜多了。”

戎以冷笑,反將任朵朵身上的怨氣拍出,把人推回到宋墨澤那邊。

任樂和有心想阻止,但當看到戎以讓他去看昏迷過去,小臉毫無血色的任朵朵時,男人頓在了原地。

瞥了他一眼,戎以挑眉,“現在,你還要勸我住手嗎?”

“我真是搞不懂,她雖然隨你去了,但你沒事,她無端端的,怎麼就會變怨靈了呢?”

她聽著宋墨澤說的那些事,原本還挺正常的。

然而就因為自己的需求沒滿足,就翻臉了?

什麼時候當怨靈的門檻這麼低了?

戎以之惑,亦然也是煤球所疑慮的。

見戎以把任母制服住了,煤球三兩跳躍到她們的旁邊,點點藍光從貓瞳中泛過,仔細打量著任母。

“戎以,你可以把她身上的怨氣吸走麼?”

片刻後,煤球跟戎以說道。

看著那些怨氣,煤球有些不適地磨起了爪子。

戎以照做了。

只是剛把屬於任母的怨氣剝離到自己身上,她就不發現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