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縫個衣服而已,要多大技術啊?為什麼可以做出明顯的稜角?明明都要鎖邊了,你裡外不分是要鬧哪樣啊。

做衣服花是專業的,實在忍不了秦月這個小菜鳥在一旁二百五似的操作。

其實這也怪不了秦月,她雖然是在農村長大的但是從她記事起家裡就沒做過衣服了,奶奶偶爾幫她改個衣服都是縫紉機了。長大後就更沒碰過做衣服的活了,最多給自己縫顆紐扣。

腦子裡為數不多的做衣服的記憶還是原主的,原主雖然不會做大件完整的衣服,但是裁剪個樣子,縫衣服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是她不是原主啊,腦子倒是會,但實操起來完全不是一回事。這裡的工具還這麼落後,她根本操作不來好伐。

秦月委屈,但秦月不說。

不用指點別人,花的動作快了不少。一針一線,要不是手裡明晃晃的骨針秦月都以為這是在前世的時候了。

衣服樣式簡單,花又是做衣服的一把好手。等到花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做了四套內衣了,不過秦月還拜託花幫忙做了兩條男士內褲,這是給她老弟的。

最後除去男士的,秦月拿了三套,花拿了一套。本來秦月是想著一人兩套的誰知道花說自己會做,拿一套先穿一下試試什麼感覺,就只拿了一套。

秦月想到自己在這方面幾乎為零的天賦也就罷了,衣服做好了,秦月當時就藉著花的房間穿上了。

花的做工非常好,明明是獸皮骨針這種落後的工具,但是衣服穿在身上並不磨面板,非常貼身。

細品著自己身上被包裹著的感覺秦月的安全感頓時回來了,走出了六親不認的囂張步伐,天知道她這幾天夾著腿含著胸走路有多麼煎熬。

花也穿上了,不過可能是第一次穿的原因有點不習慣,不過秦月有信心,她絕對會愛上這套衣服的。

正事做完,倆個姑娘有的沒的聊了一會八卦,秦月還被拉著給花編頭髮。部落裡的女性也是編頭髮的,不過花樣少,大部分都跟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非洲人的辮子一樣,細、長、多。

在看到秦月的髮型時就忍不住心動了。

不過看到花的頭髮,秦月沉默了,並婉言拒絕。

花的頭髮辮子編的很多,也油很難拆,這是一方面,關鍵是她居然看到了爬到外面的蝨子,還看到了頭髮上的白色小點點,那不是別的是蝨子的卵,能孵出蝨子的那種。說實話她有點下不去手,再想到自己的頭上也可能是這種情況秦月的雞皮疙瘩頓時就起來了。

以家中有事情要做為藉口,答應下次幫她編頭髮秦月就回家了。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燒水洗頭髮,還讓樹也洗了好幾遍。

等把頭髮洗了好幾遍之後秦月的心情才稍稍得到了平復,在火堆旁邊悠悠的添了一把柴,防止火種都沒了。

閒下來了,秦月便把衣服拿出來給樹,大概給他說了一下怎麼穿就把他趕回房間穿衣服了。樹也是個半大小夥了,本來沒什麼自家弟弟也不是外人,但是想到他裡面光溜溜的就渾身不得勁。

”你以後除了洗澡必須得把這條褲子穿著知道嗎?“